独孤枭对于穆之的溢美之词,并没有任何感觉。他其实可以做得更好,更绝妙,只要他能对雉儿更能狠下手,终究还是留了几分。
要雉儿这事,本来不需要他出手,他大可以叫手下的人要了雉儿,那样计划也可以顺利进行。
可他不知为何只要想想别人要了她的身子,他就觉得丝丝烦躁。最后,虽然心中极其厌恶触碰女人,他还是要了雉儿。
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抗拒和抵触,反而还有几分不餍足……
成大事者,必须做到冷酷无情,有时候必须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到极致冷血。
何况雉儿还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不过是得力一点,出色一点的属下罢了。
对!
不过属下罢了。
穆之对于独孤枭目无表情,也习惯了,嘴角带笑道:“看起来皇上对王爷所做的事,很满意。居然恩准王爷上朝议政。要那只老狐狸恩准也确实太不容易了。一直潜伏,总算得到这个机会。”
“王爷和蔺如修两人一唱一和,不至于大出风头,让皇上有猜忌王爷伟岸智慧之心。显露一点才识,却又把握好这个度。过犹不及,如果今日王爷一人大出风头,那么皇上肯定会疑心防备王爷。断断不可能给王爷上朝议政的机会。”
穆之眸光流转,瞥了独孤枭一眼,继续道:“可,王爷最聪明的是,与当日在城门一鸣惊人的蔺如修搭档。张弛有度。确实是一着好棋。高招!”
“一场护太子,护炎皇朝颜面的保卫战,响亮打响。以这个契机,暗暗向皇上表达王爷对太子的掩护之情。让皇上把王爷划为太子党。这样,让王爷有荣登朝堂之机。日后办事起来,也甚为方便。”
穆之捻起眼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润润口,再继续道:“而雉儿这一枚棋子更是高招。雉儿能调动太子的情绪,也因她是王爷的人。就更是高招了。”
“王爷一句‘此事确实是儿臣的不对。是儿臣不分场合轻重,怒意一上来,就责了婢子。’可充分表情王爷性情中人,又可表明王爷不过凡夫俗子,没心谋位,也无帝王的隐忍。”
“也正正是这一句,或许是彻底攻陷皇上的疑心之墙。让皇上以为他能一眼看透王爷,也是皇上能掌握之人。卸下皇上心房这件事,王爷可真做得干净利落。”
独孤枭蓦地接过话,冷冷讥笑道:“未必。要是能一次卸下,你也未免太小瞧了他的城府。”
穆之愣然,很快一笑道:“王爷也是一只千年道行的狐狸。比之皇上更甚。就算皇上未能全然卸下心房,起码王爷已经得到这个机会。王爷通过这件事,图到上朝议政机会,又能让皇上对王爷刮目相看。更重要的是,王爷不负那人所托,完成了与他的约定。”
独孤枭冷笑一声,道:“本王至今有一点仍是想不通。那人与独孤睿煊有关系吗?为何那人承诺本王那事,也要本王帮独孤睿煊。”
穆之也敛下嘴角的笑意,眉间紧蹙,思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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