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一夜春宵,两身紧贴,两心距远,若问情由,不过不爱……
——题记。
整整一夜,狂暴肆虐,她身心狠狠被摧残……
黎明,静待破晓的晨光,暗夜的沉重紧紧压迫着。
独孤枭冷眼瞥看了一眼光裸躺在床榻上的稚儿,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吻,膝盖上磨破伤口,鲜血凝固成血块,殷红得刺眼。
稚儿水眸空洞的看着床幔,眼眶中徘徊着坚韧不下的泪。
没有任何理由,也不找任何理由,去让这泪落下。
独孤枭狠狠移开视线,这具身体的滋味……太过于让他沉迷,只稍一眼,又再次情欲涌动。
快速转身,拿起衣袍,动作行云流水,把自己收拾好。头也不回的往外间走去。
稚儿见独孤枭离去,也拖着酸软疼痛的身子离开床榻,这床榻满满奢糜蜜气,全都是昨夜……
每走一步,下身都撕裂般的痛,小小的洞穴,却被那硕大的坚挺硬是撑开,一想到此,稚儿脸上又是一红。
却又觉得羞耻,她居然……
天,才刚刚吐白,稚儿把一切都收拾好,在寝居门前十丈之外,一撩衣袍,跪了下来。
膝上传来阵阵针刺般的痛楚,她“嘶”了一声,咬牙跪了下去。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这受伤的膝盖上。
她欺骗了王爷,这罪这罚,她该认,也甘心接受这罚。
昨夜,就当她用了身子去换上官凌汐的命,自此她亦不再欠上官凌汐的恩情!
六月的太阳总是毒辣的,跪在阳光底下的稚儿,早已香汗淋漓,汗水流入带伤的伤口处,盐了,微微辛辣刺痛。
独孤枭下朝归来后看见稚儿挺直腰板,一动不动的跪在烈日头下。跟在独孤枭身侧的寒羽低声提醒了独孤枭一声。
自从那夜,独孤枭和稚儿之间生了间隙,寒羽就从隐在暗处,被独孤枭提到了明处跟前跟后,如以前的稚儿一般。
独孤枭不打话,看也不看稚儿一眼,径自走回书房。
稚儿低头,垂眸,紧抿下唇,这是她的罪,她认了!
话说,上官凌汐风头一时无两,成了朝中权贵攀交的炙手可热的人物。也是城中的话题人物,平头百姓都敬仰崇拜这位战神将军。
上官凌汐的门槛都快被这些权贵大臣踏平了。但,上官凌汐都一一婉拒众人的好意相邀。只说,刚回炎城,想与家中小妹团聚些时日,好以享天伦之乐,弥补过去行军打仗,未能与小妹好好相聚时日。
众人一听竟也是合情合理的,也只想到,上官将军虽然现在名利双收,无父无母的身世,却也是件憾事,加之从五年当兵之日起,就流连在外,是以对天伦之乐也甚为渴求。
天炎帝对上官凌汐之婉拒百官邀约,也甚欢喜。这上官凌汐没有被眼前名利冲昏了头脑。也没有因为他当红得贵,就恃宠而骄,到处结交权贵,以壮自己的势力。
倒是懂得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天炎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防的人,对一介臣下又怎会不防?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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