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身子打直,头不要抬高。你这是对谁傲气,对谁不屑啊。嗯?别以为你是将军的是姬妾就了不起。桂嬷嬷我告诉你,将军的女人多得是。你,呸!就凭你,就敢对将军大呼小叫,还真是长狗胆儿!”
一个四十多岁的身着褐色长褂嬷嬷,右嘴角边儿上一颗圆圆黑黑的八婆痣分外惹眼,让人看了生厌。单手叉着粗肥的腰,另一手拿着木棒子对着地上的女子骂骂咧咧。
“要你傲气,要你不屑,要你对将军大呼小叫,要你没规没矩,我打死你,打死你!”嬷嬷一边狠声嘴毒叫骂,一边操起手中的木棒子狠情打在女子的背脊上。
“有种就打死我!”女子冷声狂傲一笑说道。对于身上不痛不痒的抽打,似完全不在乎。
水光潋滟的眸子中尽是轻蔑不屑,傲意凛然的觑看打她的嬷嬷。
倔拧烈性,完全不因此时此刻的挨打,有一分低头屈服,也不软弱受气。
人不可有傲气,不可无傲骨。
她雉儿什么都没有,但傲骨却还是有的。
没错,此时跪在地上被棒打之女子,就是雉儿。
“哎呀喂,你这个真是贱骨头。嘴巴这么利,看嬷嬷我不撕裂了。贱丫头!”桂嬷嬷听到雉儿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呲牙咧嘴。
一咬牙,手上更是狠劲十足棒打在雉儿身上。
雉儿唇含讽刺的冷笑,没有内力抵御,这棒子落在背脊上,痛楚是那么明显,每一棒下去,都似要把她的心肺全部打出来。
虽说她身子硬朗,可是她现在内力被封,与一个普通人无异,这样打下去,或许真的能打死她。
从东郊皇家别院回炎城已有数日。
这些日子,她有时在想,如果那个明银公主没有嘴贱要她一同去东郊皇家别院,那么她现在是否不会遭受这么一切;
如果那时她没有负气跑去东郊虎岭上,没有遇到独孤睿煊,那么她现在是否还在王爷身边……
如果,如果,如果!
可惜已经没有如果。
事请已经发生,她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抗争吗?
就凭现在她是将军府中一个任意被打骂的低贱姬妾身份?
还是凭她与普通弱女子无异的身体?
抑或是凭那个混蛋上官凌汐威胁她说,如果不从,那么凌王府中的主子会毁了他所做的努力的威胁论?
嗤……
那疯狂一夜,他折辱她的翅膀,拗断她的骄傲。
虽然,到最后,他没有要了她,却让她屈辱丛生。
“你也不过如此!骄傲?隐忍?忠心?守身如玉?嗤……”上官凌汐扬起头,冷嘲热讽的冷声道。
身下玉体坦~裸,娇嫩白晰,上面密布青青紫紫的吻痕,雉儿此时完全动情,最后一抹理智都在情场高手上官凌汐的挑弄之下淹没,身子服从媚药想要更多……
上官凌汐身体虽有反应,但从头到尾都保持足够的清醒,除了刚刚那一抹一闪而逝的冲动和异样。
他不纵欲,女子在他眼中永远都是发泄之用,他很清楚度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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