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履行夫妻间的义务的?
“……顾总,你在开玩笑吗?”陆婉凝想到这三年来,她无数个深夜里,独自面对空荡的房间。
不管顾淮墨说多回晟园是出自什么心理,她此刻都感到有些讽刺。
“你这话,应该三年前跟我说,我或许会感动。”
陆婉凝伸手抵在顾淮墨身前,阻隔他的靠近。
可内心深处,密密麻麻的痛,却熟门熟路地上涌。
三年前,刚嫁给顾淮墨时,她何尝没有满怀期待过?
即便知道他不爱她,依然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感化这座冰山。
可冰山还没化啊,她的血却已经快冷了。
陆婉凝别开眼,突如其来的情绪,让她无法面对顾淮墨。
顾淮墨看着她突然从刺猬变成了受伤的猫儿,不通情爱的他,某一刻却似乎感知到了她的难过。
他的心有一瞬间的软化:“……现在说,也不迟。”
过去的事他无法弥补,他那时根本不觉得,自己忙于工作不常回家有什么问题。
但此刻想想,纵然没有爱,出于责任,他也应该给予她适当的关注。
陆婉凝却什么也没说,因为答案在心中早已确定。
——来不及了。
从他在梦中,与陆雪薇一同,害她家破人亡起,一切都来不及了。
顾淮墨不会懂她难过的并不只是这几年的冷落。
陆婉凝看着这个自己曾深爱过的男人,此刻只剩悲戚。
顾淮墨心口发闷,不愿看她这副神情,鬼使神差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而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陆婉凝心中难受,此刻神思倦怠,甚至提不起心力反抗。
但她仍紧闭牙关,不愿让顾淮墨更进一步。
奈何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总是无师自通。
顾淮墨一边描摹着她的唇形,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
当碰触到那柔软细腻的肌肤时,顾淮墨微微眯起双眸,脸上的冰雪难得消融。
留下的是沾染了丝丝欲色,而更有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双眸。
“叫我。”顾淮墨的声音,此刻在低哑中,带着诱哄的意味。
陆婉凝竟诡异地品出一分温柔。
直到自己下意识声音娇软地唤他:“淮墨……”
陆婉凝陡然清醒了几分,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被顾淮墨勾起了某种渴望。
但勉强找回的理智让她努力别过脸:“顾淮墨,我不想……”
尽管在说这句话时,她就连喘息都带着颤抖,声音更是与身体一同,柔化酥软。
顾淮墨咬着她的唇,又吻了过去:“但我想。”
“昨晚你睡着后,我洗了个冷水澡。”
“当时我很后悔,为什么要答应不碰你。”
他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并且说完,他大概是回忆起昨夜的某些片刻,神色愈发火热。
连带着亲吻,也愈发用力。
偏偏陆婉凝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理智,就连推拒都只使得出微不足道的力气。
而顾淮墨已经将手探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试图勾开那薄薄的布料。
陆婉凝心尖一颤,却连溢出的声音也像是欲拒还迎:“别……”
她哀求般看向顾淮墨。
奈何那眼底的盈盈水光,与眼尾的那一抹红,都只会勾得男人愈发急不可耐。
却不想,就在顾淮墨刚解开自己的裤带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