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惯会为自己开脱的。
就像顾淮墨会觉得,他只是一时赌气,而陆婉凝会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所接触都是有原因的。
顾淮墨张口,几次都想要问她,‘那洛星洲呢?’,可最终还是没有问。
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自讨苦吃的问题。
纵然他们是夫妻,纵然他和陆婉凝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如果看信任程度,陆婉凝一定是要更信任洛星洲的。
“……抱歉。”顾淮墨最后只能再一次说出这两个字。
而陆婉凝冲他摇摇头,似乎真的释怀了笑着说:
“你不用这样,其实昨天说完那些之后,我就轻松了很多。”
因为那一刻,她或许有心痛,可是更多的是沉重。
她痛苦于自己努力想要扭转命运,最终却还是逃不过一步行情踏错,顾淮墨就又靠近了陆雪薇。
她所绝望的,似乎并不是顾淮墨对她的情感,而是对命运的无力。
而此刻,认清楚了这一点的陆婉凝,则是突然就面对顾淮墨的时候,多了些坦然。
是了,比起她个人的情感,她更关心的是父母哥哥的安危。
而顾淮墨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些东西,最终却只能无果收回目光。
于是,顾淮墨在沉默中放下了这个话题,转而说:“其实来找你,是因为秦书礼找我了。”
“秦书礼?”听到这个名字,陆婉凝不可避免地想到早上的事情。
她原以为,有了自己的在场,庄言应该就不会被注意到。
秦书礼找顾淮墨干什么呢?如果不是因为私事,顾淮墨又为什么会因为这个来找她?
陆婉凝只一瞬间就想到了很多,不由皱眉问:“所以,他找你说了什么?”
顾淮墨点头,盯着陆婉凝说:“与其说他跟我说了什么,不如说,他似乎在告诫我。”
在秦书礼接到白英之后,在白英还没有彻底酒醒,七倒八歪地倒在车里的时候,秦书礼在车外给顾淮墨打了个电话。
看到秦书礼的来电,顾淮墨是有些意外的。
因为他和秦书礼并没有过多合作和来往,只是隐隐觉得,对方在某些方面和他很相似,只是秦书礼……似乎比起他,又要更加不择手段一些。
“喂。”顾淮墨将电话放在一旁,并没有想跟秦书礼寒暄的意味。
而秦书礼就要比他含蓄得多:
“顾总,好久不见,隐约记得当年我和英英成婚的时候,你才刚上大学不久。”
顾淮墨扯了下唇,纠正道:“我大二。”
男人对大小向来是很在意的,年龄也一样。
他和秦书礼虽然差一些岁数,但也算是同辈人。
已经很久没有人会用这种‘长辈’一般的口吻来跟顾淮墨寒暄了。
果然,听了他的话后,秦书礼笑了起来:
“哈哈哈,脾气还是这么的无趣,也不知道你的妻子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顾淮墨深吸口气,只觉得秦书礼实在不会说话,“这就不劳姐夫关心了。”
“你如果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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