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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急忙忙开车赶回家,发现屋子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那个女人已经连同她要用的药,一起消失了!该死,居然就这么离开了!她把他当什么了?在连自己都没搞清楚愤怒情绪从何而起的时候,他扔下专门买的清淡爽口小菜,直奔她身份证上的地址,打通了早就存下的电话号码!
十分钟后,花惜晚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车上。花惜晚警惕地看着范楚原:“你是来要医药费的吧?我所有的私房钱都在这张卡上了,三万块,再多我也没有了。”
本来气冲冲的范楚原不由哑然失笑,恨不能贴一个“可爱”的标签在花惜晚额头上。他一本正经答道:“你还真说对了,不过三万块远远不够啊。”
“要不要这么贵啊?我前年酒精过敏,住院一个月才花三万。”花惜晚嘟起嘴,说得满腹委屈。忽然唇上一热,已经被范楚原用嘴堵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可怜兮兮说话的样子,他总会有一种揽她入怀的冲动。这个吻,比起前两次吻她,就显得格外柔情似水,也持续得格外的久。唇舌像找好失去多年的伴侣,紧紧偎依,不舍离开。
花惜晚已经被他动不动的热吻搞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双手猛力推他的胸口,范楚原握住她推过来的手,指腹轻轻摩擦她的手背,安抚着她。嘴上半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怀里的人虽然没有回应,却停止了挣扎。
好久好久,直到觉得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再不停下来就无法停下来的时候,范楚原才松开她,手指贴上她红肿的双唇,“这个,是医药费。三万块,是利息。”
对面的男人五官精致,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视着她,刚刚……他的气味真的好好闻。花惜晚顿时觉得心漏跳了两拍,脸瞬间变成了西红柿。
“那我们就两清了吧?”每次遇到他,都会被欺负,花惜晚不想和他多做纠缠,也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跳,快速打开车门,“拜拜。”
“那明天再见喽!”范楚原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花惜晚收回了跨出车门的脚,“什么明天再见?我们永远不要再见了。”
“是吗?那好吧,那你明天要喝的药、要敷的药我就不给你送过来了,挺麻烦的。”
“劳您费心,我已经把药装回来了!明天要用的,我会去医院照着买。”
“忘了告诉你了,这个药是陈医生家的宝贝,是不传之密。你也不想想,普通的药能让你一天之内消肿吗,能让你身上不留下疤痕吗?”这一点范楚原还真是没骗她。
深受过敏之害的花惜晚当然也明白这点,她重新坐回车内,两眼放光,“那这个药对以前留下的疤痕管用吗?”她的大腿上还因为前年的酒精过敏留着两道长长的疤痕呢,害她一直不能穿短裙和热裤。
“当然管,不过至少要连用七天吧。”范楚原在心里轻笑,这个丫头,也太好骗了点吧。
“唔,”花惜晚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那我再向你买七天的药吧。你放心,我马上发工资了,一拿到工资,我立刻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