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四射,他跪着花惜晚面前,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花惜晚,嫁给我!”
花惜晚刚刚伸向刘锡明的手本来就犹豫不决,待范楚原已出现,就停留在半空,这一下,更是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这下子,整个饭店都轰动了,刚刚漠不关心的人也开始聚拢过来,看这一幕好戏。人群交头接耳,大家齐声议论纷纷。
花满庭知道范楚原一直花心好色,身边女人向来走马灯似的换来换去,那天在周氏集团的就酒会上也曾亲眼见过他的轻佻行为,见他这样的举动,气得浑身发抖,颤声说:“范先生,您这个玩笑开得可大了,恕我们不能奉陪,今天事关小女的终身幸福,还请您稍微宽坐,怠慢之处,多多包含。”
范楚原心里冷笑,真是演得好戏,你们不是要用美人计从我手里拿到投资吗,美人我收了,投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装出一幅哭脸给谁看,朗声说:“我也是为她的终身幸福而来,我拿整个酒店当聘礼,想来也够了。”
说完,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来,把戒指套上花惜晚的手指,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在所有人都还在惊讶的时候,揽着花惜晚的腰,半搂半抱地出了大厅,临走时转身大声说:“今天在坐的各位,一楼到八楼,所有的消费全记在我名下。”
众人欢声雷动。花满庭夫妇面面相觑,不知道范楚原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刘锡明醒悟过来追出去的时候,留给他的只剩汽车的黑烟。
汽车里,花惜晚憋了一晚上的泪滴终于大颗大颗滑落,范楚原冷冷地问:“心愿得偿,目的达到,难道不该是满面春风吗?是还在想着老情人?”
范楚原的出现,对花惜晚来说,不亚于骑着白马的王子救自己于危难之中,只听到他一句“心愿得偿”,心里又喜又忧,喃喃地说:“你能来,我很开心。”
范楚原一阵气闷,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你不用担心我父亲,我会好好跟他说。他很疼我,我们……我们的事,一定准的。”花惜晚柔声道。
范楚原的声音没有一丝热度,“是啊,是啊,你们怎么会不肯呢?”
四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娇美的声音,在耳边说:“楚原,你不用担心我哥哥,我会好好跟他说。他很疼我,我们的事他肯定不会有二话的。”李可心娇滴滴的声音如在耳畔。
从那以后,他大把大把地砸钱给李可心哥哥李可君的公司,甚至不顾范氏集团也正需要钱,为了心爱的女人,哪怕心都可以掏给她,还何况是这身外之物。
直到,那一晚,他兴高采烈的来到李可心的住处,看到沙发上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女的是李可心,男的居然是她哥哥李可君!
他握紧了拳头,却没有砸下去,李可心的声音清楚明白:“对不起,楚原,我不该骗你,我和哥哥并无血缘之亲,我们都从小失去父母,一直相依为命,我们只想挣点钱就远走高飞,以后过点安稳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