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时间已经不早了,花惜晚在街上的时候一直说累,林溪儿就催她去休息。花惜晚睡午觉的时候,林溪儿自己又闲得发慌,找了借口就跟陆沁园说要回家,陆沁园也不虚留她,替她收拾好大包小包,中午蒸的一只没动过的鸡也让她带上晚上回家吃。
范楚原来的时候,花惜晚刚刚起床,他在心里嘀咕,这得有多能睡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看她的时候起码有十八个小时是在睡觉。
花惜晚没想到他真的会来,也是在心里想,他来做什么呢,难道还会有什么事情未曾交代清楚的吗?他今天已经在和其他女人一起逛街看家具,他们之间的婚姻走到头,看来已经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陆沁园看到范楚原来,欢喜得就要马上进厨房,范楚原拦着她说:“妈妈,您每天也够忙够累的,我们晚上等等爸爸一起去外面吃吧。要不然,我以后可不敢总来叨扰您了。”
“哪里的话,哪里的话。也好,今天我们就在外面吃吧。”陆沁园高兴地说,她现在对范楚原的喜爱,比起以前对刘锡明,还更多几分。
花惜晚不好表态,任由他们安排。她现在完全闹不清楚,范楚原到底要怎么样。既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就顺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吧。
晚餐的气氛融洽而和睦,他们四个人完全如幸福的一家子。花惜晚总觉得范楚原这么大动静地来,肯定会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但是她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她微微有点郁闷,范楚原,你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天晚上的情况和头一天一模一样,范楚原快到晚上的时候就来花家,等了花满庭夫妇一起下了班,四个人一起外出就餐。对于花惜晚平静得稍显冷漠的态度,范楚原也丝毫不以为意。
花惜晚在心里暗暗想,他带回家那个女人呢?她在哪儿,在做什么?他是先陪她一起吃了晚饭,再来我们家的么?但是范楚原不像是吃过饭来的,他胃口非常好,一来都是连吃两大碗米饭。
既然猜不透,花惜晚也懒得猜了。她连自己的心思都猜不透,连自己对范楚原的感情都猜不透,还妄论对范楚原的心思了。
其实范楚原内心是小小得意的,他最近在做一件事情,一件可以大大讨好他的小女人的事情,以至于从前几天在陈医生家接到电话开始,他就在筹备这件事的所有细节,而显得心不在焉。他一步步完善自己的计划,有时候甚至忽略了花惜晚的感受,他常常在想,他要她,就要把最好的给她,所有的都不允许有半点瑕疵。
她看到他的浪漫杰作会有什么表情呢?是会扑上来,大大地亲自己一口,还是撒着娇怪自己这些天对她的忽略,或许,是亲自解了长裙,好好地抚慰他?
想到这,他嘴角就露出了些许笑意。
花惜晚看到他独自笑得开心,低下了头,心里微微泛酸。他笑得如此开心,却不是为了自己。
“晚儿,你过来看看呢。”范楚原招呼她。
花惜晚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范楚原指着橱柜里的一款手表问她:“你看这个好吗?”
是一款名贵的镶钻男式手表,高贵大方,但是样式偏成熟,范楚原戴不会太好看,所以花惜晚摇了摇头。
范楚原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凑到她耳边,热热的气息拂过:“傻瓜,我戴当然不好看,我是说买了来送给爸爸,过几天他不就过生日了吗?”
范楚原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花满庭。是啊,过几天就是父亲的生日了,花惜晚自己居然差点忘了,她不由感激地看了一眼范楚原,说:“爸爸戴,倒是很好。”
范楚原面有得色,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抱了一颗不纯粹的心来娶花惜晚,娶了她之后,他是越来越庆幸当时的决定,也越来越有把他们当做一家人来看的感觉。所以他总是不遗余力地来讨好花满庭夫妇,借此来讨好花惜晚,博佳人一笑。
花满庭在他的相邀下过来试试了这款手表,戴上去果然很合适,范楚原和花惜晚齐声说好看,陆沁园也满意地点头,她笑着问价格。
导购员见他们衣着举止不凡,笑得很甜,说道:“太太,您真有眼光,这款手表是葡萄牙系列中的GrandeComplication,全手工、耗时六年才制作完成的,是我们的镇店之宝。本来这是一款定制手表,只能预定不能现场买,但是还好我们现在有一款现货,所以,您真是既有眼光,又有福气。”
陆沁园知道这是导购的推销之术,没有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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