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晚昨天累得快趴下了,早上起来,觉得全身都疼,去了洗手间,才知道自己来例假了。
她的例假总是不准,有时候二十天会来一次,有时候两三个月来一次,这次,和八月底的那次,就是隔了近两个月才来的。
隔的时间越久,便疼得越厉害。
她本来是打算回去睡回笼觉的,奈何小呆瓜就是黏着她的手不放,她也不敢让它和自己一起睡,怕压着它,只好找了厚衣服穿,来到范宅门外,等孟阿姨帮她把小呆瓜的笔筒拿下来。
在范宅门外,她下意识地望了望自己的那间屋子,觉得有好多东西,都和自己远离了,拿了笔筒,话也没多说几句,打车就回了家,回家就睡了个天昏地暗,只有睡着了,才会察觉不到疼痛。
晚上,觉得稍微好些了,想起答应了罗思怡和莫然一起去市中心吃甜点,起来穿了衣服,去找他们。
走在闹市区,三个人各有各的漂亮,像一道优美的风景线,不是故意要招摇,而是莫然太引人注目了,他清秀瘦弱,身高出众,很符合当下的审美标准,走哪都有人为之侧目。
好不容易走进甜品店,热热闹闹吃完了。
三个人出来,刚刚走出大门口,罗思怡就哎哟一声,说:“刚刚吃甜饼,我怕把戒指弄脏了,取下来连同餐巾纸放一起,忘记拿了。”戒指是莫然主动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她一向很珍惜。
莫然接口说:“那我回去找吧,你们在这等我。”
“算了,戒指这么小的东西,你不好找,里面人又多,你们在这等我吧,我找到马上就出来。”罗思怡有点着急。
莫然一想也是,不再坚持,看她进了店里,和花惜晚两人站在门口等她。
虽然吃的是热的甜品,出来冷风一吹,花惜晚还是感到嗖嗖的凉意,莫然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为了照顾罗思怡的心情,花惜晚自然不肯穿,笑着说:“我待会儿去车里坐坐就好,别给我了,我不冷,只是有点累。”
莫然还待要再给,花惜晚接过外套,佯怒道:“你再给我就生气了,穿这么多不热啊?”说着,踮起脚给莫然披上,示意他自己穿上。莫然无奈,只好自己穿上。
他当然不会不知道花惜晚的心思,可是他的心思,她又能否知道呢?
“怡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许辜负她。”花惜晚加了一句。
莫然笑了笑。
范楚原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走过来,热情地跟莫然和花惜晚打招呼。
他晚上陪客户吃饭,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花惜晚踮起脚给莫然披衣服,对自己,她何时有过这么体贴的时候?
亏自己,这几天一门心思为了她,内疚自责,反省自己,担心她好不好,她倒好,左拥右抱,好不热闹。
客户当中的一个经理在饭桌上一直有意无意地接近范楚原,于公于私,他都是个不错的对象,言谈间对他很是热络。
范楚原最开始只是出于礼节和她交谈,看到花惜晚和莫然后,主动地揽了女经理的腰,上前来和他们打招呼。
花惜晚愣了愣,才淡淡地对他们点了点头。倒是莫然,看到他这样,有一肚子压不住的怒火。勾了拳头,就要招呼到范楚原脸上。
花惜晚早看到他脸色有变,一把死死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然哥哥,不要……”
莫然捏着的拳,渐渐放开,反手握住了花惜晚的手。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得范楚原无名火起,但是他脸上笑得更开了,“我们今晚就住在附近的凯悦宾馆,你们要是也去住的话,不妨报我的名字,打对折的。”
那个女经理听他这么说,一张脸都要笑烂了,冷不丁地,范楚原还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讨厌啦,这么多人~~”她嗔怪道,但是脸上一点讨厌的意思都没有,恨不能像藤缠树一样,全部扒在范楚原身上。
范楚原笑着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讨厌的还多呢,就看你今晚能不能受得了了。”
听到这样的话,花惜晚心里又是别扭,又是难受,眼圈瞬时就红了,不想被别人看到,她紧了紧莫然握住自己的手:“然哥哥,我们走吧,去车里等。”
“好啊,我都听你的。”莫然答道。
“啊~”花惜晚轻声叫出来。原来,莫然俯身抱起了花惜晚,朝停车场走去。
他本无意加深花惜晚和范楚原的矛盾,但是范楚原实在太过分了,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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