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却用唇舌和手指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她刚才在一次极致绵密的高、潮中,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陷入了甜蜜的黑暗之中。现在醒来,身上却干干净净,完全没有留下欢、爱后难堪的水渍和痕迹。
她知道是他,在自己昏睡后细细地帮自己收拾过了。想到刚才自己在他手指下放纵承、欢,屡次挺起翘、臀相就,花惜晚恨不能一直窝在被子里不出来,更不用说他在那时候口里引、诱自己说出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了。
最最要命的是,她完全不讨厌这种感觉,虽然心里梗着刺,无法接受他更进一步的动作,身体却迷失在这样的情、欲里。
“你真的不起来吗?”范楚原看着她这个样子,又忍不住逗弄她。只是帮她敷药按摩疤痕而已,却被她柔柔的身躯勾、引得不住地爱抚她,他也确实该好好爱她了。笑着又问:“是不是老公没有喂饱你,你还要呢,嗯?”
说着,不安分的手指滑向她的腰间。
花惜晚坐起来,“范楚原你骗人!你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
“怪只怪,你太敏感,太柔软,太让我着迷。”范楚原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间,“迷死人的小妖精,小宝贝儿,欺负你一辈子,我都觉得不够。”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的娇媚姿态,娇声软语,承、欢时羞怯温柔的模样,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还何况这是自己失而复得、最心爱的女人,他却已经忍了好几天了,只因为自己应承她,要重新给她一份完美的感情。
“噢……楚原~”花惜晚被他这样的话语弄得呼吸都不稳了,低低地出声。
范楚原再也不敢继续,迅速拿了衣服给花惜晚穿好。
花惜晚也逐渐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软语央告:“连爸爸都来了,没有人照顾小呆瓜,我给然哥哥打个电话好么?这几天,不知道它饿成什么样了。”
范楚原点了点头。看她拿起电话,轻声跟莫然交代照顾小呆瓜的注意事项。
“他有你们家的钥匙?”范楚原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嗯哪,一直都有。”
范楚原一阵气闷:“我都没有。”
这样撒娇的语气,出现在俊朗的面容上,花惜晚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我的给你可好?”
“这还差不多。还有,你叫他叫得太亲密了。”范楚原不依不饶,“我不干,你都没有这样叫过我。”
“他是哥哥,你是我的……那个,额,不一样啊。”
“总之我不管,我也要。叫声哥哥来听听。”
“不要不要~听起来好奇怪啊~”
“那你要什么呢?宝贝儿?”恢复了霸道的声音,嘶哑干燥,莫名的躁动,不由自主就咬上了花惜晚的唇。
再也禁不起这样的挑、逗,连花惜晚都知道,他这样隐忍自己,是有多痛苦,因为她在他身下,也曾经经历过这种想要而迟迟不可得的感受,她明白那样的感受,伸手推开他,“要去吃饭了,吃过饭,还得去医院呢。”
范楚原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看着花惜晚收拾了鸡汤、米饭,又挑选了好几样水果,接着还打包了蛋糕,迟疑着还要下楼去买零食,范楚原握住了她的手:“傻瓜,大姨哪吃得了这么多,你每天都拿这么多东西去,她一时半会儿吃不了,放着也不新鲜了啊。我们住这么近,随时都可以去,你不要太紧张了好吧?”
花惜晚才停手,和范楚原大包小包去医院。
回来的路上,两个人一直一声不吭地走着,在夜晚凉薄的空气中,享受这难道的静谧气氛。
在昏黄的路灯下,范楚原忽然停住了脚步,花惜晚已经走远了好几步,发觉他没跟上来,又回身走过来,奇怪地看着他。
“晚儿。”范楚原轻声叫了她的名字,犹如呓语,“我有话跟你说。”
他如此的郑重其事,花惜晚不免心下惴惴,不知道他所说之事是好是坏。
范楚原牵过花惜晚的手,抚慰了一番,才道:“晚儿,那天,你和莫然在一起的那个夜晚,我和那个女人,确实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