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阅看到后来,根本不敢再看,偏偏那些声音,字字入耳,身体不受脑子的束缚,不能听的也全听了,不该听的也全听了。
一时之间,神思在外,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只一直默念着花惜晚的名字,由自己好好痛爱她一场。
心里又着实气恼,范楚原将花惜晚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花惜晚又极其乖巧听话,明明知道快到之时,叫了范楚原的名字,会被他戏弄,还是乖乖的听话,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
这样的天真无辜,周铭阅内心对她的怜惜和疼爱,并不比范楚原少半分。
不禁又扭头回来,想去看两个人。
范楚原坐起身来,搂她在怀里,依然享受着她的温柔包裹,听闻她在自己耳边吹气如兰,红唇翕张还在余韵之中,脸上是说不尽的满足和愉悦,心内存了百般的柔情蜜意,轻咬她的香腮,片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肌肤。
过了二十多分钟,周铭阅又是一场屏息的煎熬,到后来沉闷得都快睡着了,花惜晚才从昏昏沉沉间醒来,抬眼望着范楚原只是看着自己笑,不由抡了拳头,一拳拳全落在他胸口,呜咽着道:“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欺负人家很好玩是不是?”
拳头完全无力,范楚原任由她捶着自己,只是低头在她耳边,声声叹息:“那你告诉老公,你刚刚快活不快活?”
花惜晚不去理他没羞没臊的话,还是不住手的捶着,范楚原又低低问:“老公让你快活不快活?”
“告诉我,这样的惩罚快活不快活!”范楚原咬了她的耳垂,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又问。
花惜晚被他钳制着不得动弹,低头咬牙去想片刻,刚刚他数次让她将至未至,数次不上不下的吊着她,折磨够了,才放她尽情享受,她心内着实又气又恼,又羞又急。但是那最后一次的滋味,快美纷至沓来,连魂都飞到不知何处去了,竟比以前尝过的种种,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现在哪怕只是想想,浑身都舒服得要起一层鸡皮子疙瘩。
“……快活。”花惜晚不由媚声轻语,“比哪一次都要好呢。”
“还有更好的滋味的呢。”范楚原看她羞得满面通红,又加了一句。
花惜晚低头去玩弄自己的手指,低低道:“可是你总是欺负人家。你为什么要欺负人家?”
范楚原抬了她的下巴,对上她迷离的双眼,一字一顿:“因为,花惜晚,我爱你。”
躲在书桌后面的周铭阅,这个时候才明白,范楚原根本不是在玩弄花惜晚,猜测原因,大约只是因为这个可人儿身体太过敏感,常常不能尽情享受这样的欢、爱,他才会使了百般手段,稳着她,给她一次绝美的享受。
这样的隐忍和耐心,周铭阅自觉以自己平时尚且还引以为傲的能力,也不能做到范楚原一半之好。
他居然能为她做到此。也难怪花惜晚会这样痴迷地爱着他了。
花惜晚听完范楚原一句话,顿时痴痴地看着他,半天移不开眸子,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目光诚恳,满脸宠溺,自己爱着他,沉溺在他给的所有快乐之中,他居然也会是爱着自己的,虽然早早的就知道,听到他亲口在自己耳边这样说,又是别有一番心动。心里一时全是迷醉,竟找不到话来回应他。
痴痴迷迷的看了一会儿,又低头去玩自己的手指,将手指放到范楚原胸口,轻轻地找了个节奏,一个人玩得有滋有味。范楚原对这样娇憨的花惜晚,疼到了骨子里,只恨找不到更多的方法来疼她爱她。
花惜晚忽然看到范楚原左、乳下有一块铜钱大小的淡青色胎记,觉得好玩,低头用鼻尖轻轻去蹭了一下,范楚原闷哼一声道:“小东西,别玩火。”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傻瓜,这个是胎记啊。我们范家的男人都有的,我小时候看到过爷爷这个部位有,父……范成奇这个部位有,周铭阅也有。”范楚原一一告诉她。但是他没有告诉她,原原也有。所以第一次看到那个小孩子的时候,还没有做亲子鉴定,他就已经信了三成。现在不便讲起小孩子的事情,来破坏花惜晚的好心情。
花惜晚用手碰了碰,幽幽道:“要是我有个小宝宝的话,也该会有的哦。”
“傻瓜,傻瓜,”想到她身体不好一直未能成孕,范楚原更增疼惜,“我们以后生很多很多宝宝,你就当个快乐的妈妈,除了带小孩,就是晒太阳睡觉,多好。”
“嗯嗯。”花惜晚低声应道,又去触摸那块胎记,附舌上去,轻舔了一下。
“小东西,老公本来就没有吃够,你又来惹我!”
花惜晚娇滴滴地附上范楚原的耳边,说:“原哥哥疼我爱我,我今晚管原哥哥饱,好不好?”
范楚原何时听过她这样的话,这样天真的浪声浪语,更让他性动如狂。心内大喜,如获至宝般地抱起她,进了小屋里,那张床上,可比这沙发上舒适柔软多了。
周铭阅坐得半边身体都麻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进了小屋,听到里面声音响起来,知道里面的人无暇顾及自己,才蹑手蹑脚起来,也不敢多留,开门出去,不几步就进了大厅,厅内人声鼎沸,还有好多节目正在进行之中。他走去角落拿了一杯冰可乐,狠狠地灌了下去,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的一切,恍然如梦,心内对某个人的感情,更是复杂得说不清道不明。
短暂忙碌的春节假期就这样来了,花惜晚在假期的第二天,就睡到下午才起床,半梦半清醒间,被范楚原带回了家。范楚原在她还睡着的时候,出来发现电脑没有关,想起昨天还在看的那些文件和资料,心里一惊,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便发现了文档被拷进移动设备的痕迹,这是他自己设定的程序,电脑上任何非自己的异动,都会被记录下来。昨晚上向来安静的顶楼人来人往,会是谁,有这样的胆子?
他扫见桌子上那个大大的礼盒,是周氏集团独有的包装方式,心里暗自沉吟,能有机会、有胆量做这样的事情的,他只想到一个人周铭阅。
周铭阅在一个三流演员的床上,睡得正香,昨晚,亲眼观看了一场活春、宫之后,他便找了这个眸子和花惜晚有三分想象的女人上演了一场活春、宫,此时被电话惊醒,不悦地接起来,几乎是吼着说:“有话快说。”
“周铭阅,你最近精进了啊。”范楚原不冷不热地说。周铭阅一向用正当途径和范氏竞争,这次,竟然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
周铭阅听到范楚原的声音,脑子里一个激灵,想起昨晚的一切,确实是自己不对,不由软了几分,道:“那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意外?”范楚原不屑地冷笑,文件都拷走了,还可以狡辩说是意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