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敏笑笑,“闺女不懂事,以后去了你们白家,该骂就得骂,好好管教管教。”
袁氏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小玉这闺女,懂事的很,京城一段时间,有她在,我这身子跟心里都舒服多了。”
“你俩听着。”
韩子明正襟危坐,终于严肃了起来,郑重宣布道,“今儿个,是你俩婚前的最后一面,有啥话该说的想说的,赶紧说说。日子定到这个月的二十八,还剩半个月的时间。”
话音刚落,四个大人的眼光齐刷刷地过来,盯着两人。
韩玉羞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白泽,这家伙正笑得跟朵花一样,也不说话,就这么傻呵呵的。洋溢出来的欣喜和快乐,不言自明。
她也不说话,心里却是波浪翻滚。
这事儿来的多少有点突然,现在的她也不过十五岁半,要是放在现代。还是未成年少女呢,这会儿就要嫁人了。万分庆幸的是,嫁的人正是自己喜欢的帅小伙,而不是被包办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不知品性如何的人。这个时候,韩玉觉得,包办婚姻不是不可以,要是把有情人包办在一起,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以把“有情人终成眷属”普及到广大人民群众。
“行了,你俩去吧。有啥想说的赶紧说,过了今儿,没半个月。是见不上面了。”林氏看两人都红着脸不吭声,便笑着说道。
看到两人一前一后转弯摸了身影,四个大人这才如释重负地舒口气。
“说实话,家里出事之后,我最担心的就是阿泽的婚事。当初迫不得已让他跟小玉解除婚约,就是怕连累你们韩家。到了京城之后,阿泽这孩子,吃,吃不下,睡。睡不好,其实我跟他娘都知道,他是心里放不下小玉。”
袁氏说起这繁华。鼻子酸酸的,眼眶也红了,眼看着就要哭将出来,连忙吸了吸鼻子,说道。“现在好了,总算稳住了。以后过日子,还得看他俩人的。”
韩子明说道:“宅基地的事儿,我找子丰哥问了,这事儿不麻烦,能办,毕竟都是自己人。”
白世敏说道:“唉,阿泽小的时候就在这养身子,现在既然决定以后在这乡下生活,相当于个倒插门上门女婿了,你们还得多多担待着点。犯了啥错,也是该骂骂,该打打,当成自家的娃子就成。”
…………
白泽跟着韩玉,进了她的闺房。
两人对望了几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是白泽率先开口,毕竟这种事儿,男人要负担起厚脸皮的工作,他说道:“半个月,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婆娘了。”
韩玉脸颊红红,说道:“婆娘多难听啊,是新娘好不好。”
白泽嘻嘻笑道:“好好,新娘,只要你喜欢,新娘、婆娘、媳妇、老婆,用哪个都成!”
“瞧你乐的,好像没娶个媳妇似的。”
说着说着,两人也就在此放开了,韩玉捂了嘴,乐呵呵的打趣道。
白泽一听,急了,嚷道:“我是没娶过媳妇啊。你是我的第一个媳妇,也是最后一个。”
“油嘴滑舌。”
韩玉在他胸前打了一拳,说道,“这些话你都是跟谁学的,好的不学,就学会了说些甜言蜜语哄人开心是吧。”
白泽一听,果断来了劲儿,二二地说道:“没跟着别人学,这是看天赋的。我属于天赋异禀,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韩玉立即泼了盆冷水,说道:“咦,厚脸皮也是无师自通的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白泽上来一只手抓住韩玉的双手,另只手箍住她的腰,紧紧搂在怀里,一副发狠的样子。
“怎么着,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偏要说,厚脸皮,脸皮厚,城墙搭一拐。”
韩玉的倔强上来,撅着嘴,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情,养着下巴,看着白泽,这表情估计跟“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的刘胡兰久就义钱有的一拼。
白泽把她楼的更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韩玉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看样子是要拥吻的节奏。
“讨厌。”
眼看着白泽的吻就要落下来,韩玉推了他一把,挣脱开来,娇嗔地说道,毕竟这种事,光天化日之下,有些不妥,还是留到结婚的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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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听墙根:即听房。闹新房的旧俗,在新婚夜暗中偷听新婚夫妇的谈话和动静。后来在农家也有成偷听人说话的意思,文中就是此种用法。最早见于——清.黄轩祖《游梁琐记.易内奇案》:“涉俗,凡合卺初夜,以听房占喜兆,迷信不拔。”
PS:
第一更,先把昨天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