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起身赶往白灵城。羽战祁派出的五万兵马,该消耗完了吧!”
蓼斐清静静听着,却忍不住皱眉道:“其实您完全没有必要事事被朝廷牵制!”
“小不忍则乱大谋,”言止息望着南方居忧关的方向,“样子要做足了。兵力一部分一部分撤走,阿清,你带着小部分人马立刻出发,赶到乌克拉沙漠外围的元明县,务必要掩人耳目,阿九会带着人马追上你,我们要在羽君阡出发之前先动手!现在!立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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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刃决拿着统计好的关于卢不押生平的书来到君阡军帐前,看着君阡正挑逗着白尼玛,微微有些失神,梧桐问的是什么意思?是君阡让她来问的吗?
“找到了?”君阡早已发现愣在门口的方刃决,向他招手道,“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方刃决深呼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对着白尼玛道:“玩物丧志!”
白尼玛拱起后腿,似乎是听懂了方刃决的不满,瞪着眼满目仇恨地看着他,只会欺负白尼玛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毕竟,白尼玛也算得上是猫科类中的美女,有多少公猫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到年……白尼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吃炸药了?”君阡觉得有些蹊跷,伸手夺过他手中的册子,翻了翻,“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欺负梧桐了?”
“嗯?”君阡愣愣地抬起头,虽然这太妹平日里胡作非为惯了,可好歹梧桐是她的帮凶,她怎么会欺负梧桐,看着方刃决不满的眼神,她知道刚才方刃决叫梧桐去帮忙了,只是这正好给他们交流感情的机会,君阡自是不会打扰,发生了什么事?
方刃决看着君阡一脸茫然,觉得自己说话冲了点,解释道:“梧桐之前跟我说她不会骂人,我觉得她大约是要让我教她骂人,她天天跟着你,谁敢欺负她,能欺负她的大概只有你!”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刚到居忧关第二天晚上!”
君阡捂着嘴偷乐,那梧桐是怕白天被君阡死活扯着跟人对骂,怕坏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才向他解释的吧,他怎么居然会觉得梧桐是要向他学骂人?
君阡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有呢?”
“刚才她问我对你有没有意思?我觉得大约是你欺负了她,这里头她熟悉的能替她报仇的没几个,所以来找我跟你报仇,我就跟她说了有点意思!上次输给你了,这次梧桐不会在捣乱,什么时候在打一架?”
君阡听得冷汗直冒,突然觉得天好冷夜好黑路好长人好蠢,“你……说……有点……意思?”
方刃决异常认真地点点头,让忍了很久,想要好好和君阡干一架,分出个高下,也好报上次那一仇!
君阡顿觉天昏地暗,怪不得梧桐还不回来,大约是找了个角落偷偷哭去了,这世上怎会有这种木鱼脑袋,这明摆着问他喜不喜欢他却能想成报仇。君阡盯着他脑袋看了好久,总有一天要劈开这脑袋瓜子看看里面装得是些什么!
君阡忍不住颤抖。
“你很冷?”方刃决瞅了瞅君阡。
君阡用力地点头,好冷,心好冷,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冤情那个深,刃决那个笨!
方刃决更是疑惑了,梧桐说热,君阡说冷,女人果然是敏感的动物,抽起来的时候比白尼玛还让人难以理解!
“得了,还是研究正事吧!”君阡看着方刃决给的资料,眉头拧成了马里亚纳海沟,“你不觉得里面有问题?”
方刃决站在一侧看着君阡一面一面地翻过,上面记载着卢不押,出生在山原县,母亲是山原人士,姓宋,正德九年的科举中了榜眼,开始入朝为官,平步青云,为人圆滑却一直游移于师党和相党之间,始终没有被两大党派所牵制。此次监军乃是其自荐,因羽战祁原本便不属于两大党派的任意一方,皇帝便放心地让这两个没有党派之争的前来。这似乎并不能看出些什么端倪。
“他父亲呢?是谁?”君阡预感到一些不好的状况。
“没有记载!”
“这就怪了,按理说子女随父,若他父亲是山原人,那么为何这上面只记载了他母亲,可他父亲若不是山原人,为何他随其母?”
方刃决思索片刻,“有没有可能,他父亲已死或者母亲改嫁?”
“不可能!”君阡答得异常坚定,“若他父亲已死,也无理由不记载在档案中,若是父母感情不和母亲改嫁,按理他会随母姓或者寄于其养父姓氏,只是这上面似乎是刻意忽略了他的父亲!”
方刃决并不觉得此中有什么重要,但看着君阡一脸愁容,也不敢怠慢。
君阡突然道:“没时间了!我有感觉,言止息会在近日撤离大批军队前往白灵城,我们必须在他们之前先赶到,但是不能正大光明地撤军,我留在这里拖延时间,我会命人分批秘密撤离军队,你先带着两万兵马前往乌克拉沙漠外围的元明县,白灵城一战在所难免,我带上卢不押一起过去,带在身边总比留在这里好!你,马上,出发去元明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