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会一阵阵的痉挛。
木迷离试图帮他减少些痛苦却是再不敢轻易对机关施灵力了,夜笙被锁了琵琶骨自身的灵力也完全使不出来,如此状况下也不能贸然对他渡入灵力,以免触动了铁链上的术法。
所幸每次痛苦的时间并不太长,约有两分钟的样子。待八卦退去后,那几无血色的脸上更是如白纸一张,气息微弱堪虑。
“他,还能不能撑住?”
木迷离轻点下头,目光深沉地道:“妖王之身若那么容易死去,那帮牛鼻子们也不会如此忌惮他。”
说罢,冷清的狐狸眸子在八卦、齿轮和机关上流连几个来回后拧眉自语道:“奇怪!”遂蹲下身子细细研究起来。
金元宝则再撕下一片衣袖放柔了动作为他拭去面上的汗珠,夜笙有气无力地勉强勾唇一笑“为我吹一曲吧!”
世上最好的灵丹妙药莫过于恋人的柔情,轻叹一声,自腰间解下白玉萧浅吸口气缓缓吹来。惟恐声音太大惊来了人,她只能压低着气息若有若无地吹着。
那无尽的缠绵相思之苦让冰冷的囚室有了些许温度,夜笙静静地听着,面上浮现一丝暖意,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淡蓝色的碎花长裙,三千青丝随意挽个发髻,余下的以一条白丝带轻束于脑后。手执玉萧、红唇轻启..
阿棠,她竟又看见了她。这一次是真真实实的,如同她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那眉那眼无一处不看得真切。凝眸久了竟觉得有几分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
夜笙忍受着身体的剧痛垂下眼帘,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阿棠吾妻,可是你..可是你回来了?”
深陷于自己心境中的两人谁也未曾看见那蹲在地上的人轻颤的身体..
一曲终了,放下白玉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金元宝向木迷离问道:“能破得了吗?”
木迷离起身淡淡一笑,冷清的眸子盯着墙角一处道:“出来吧。”
金元宝狐疑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正待开口询问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清晰起来。
“果不愧子玉公子,竟然这么快就被你察觉了。”那声音尖利刺耳,男女莫辩,眼里寒光一片。
“这首曲子想必你是熟悉的,若不然也不会露了马脚。”初时并未察觉到‘他’的存在,只是在金元宝吹那相思曲的时候自机关上感受到了一丝灵力波动,故而猜测囚室里还有第四人,并且一早就对机关动了手脚。
黑衣人赞许道:“自你一进来本座便知会被识破,子玉公子仍旧是聪明得让人嫉妒啊。”
“对阿棠画轴动手脚的人是你吧?”金元宝追问道:“为何要杀我?又为何要这般对他?”回身指着夜笙问道。
黑衣人桀桀一笑“为何?答案全在你自己身上,为何还要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