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魔音穿脑“色狼,去死吧!”
“哎呀”
乒乒乓乓一阵后
清贫子捂着黑了一圈的眼睛,呲牙咧嘴地坐在已经生起了大堆篝火的金元宝身边。“我说徒儿啊,你下手可真重。”
“没听说过老虎胸部摸不得吗?”金元宝没好气地扫他一眼“你丫就是欠抽。”
“那是失误啦失误。”清贫子贱贱一笑“再者说了,你那前面平得都可以跑马了,摸上去也不舒服啊。”
“清贫子”金元宝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你妹的眼睛出去串门了?喏”用力将那被抹胸裹得严严实实、平平坦坦的胸部用手顶着往上推啊推“还是有一点的,小笼包也是包。”
在寒冬的深夜里,于一个四下无人的山洞中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子讨论如此暧昧的话题,顺带做如此具有诱惑力的动作。金元宝后知后觉地赏了自己一个无声锅贴,妹的,脑袋被门夹了。
清贫子不自然地干咳两声道:“徒儿啊,豪爽是件好事,只是别过了头哇!”
白他一眼,金元宝问道:“抓我过来干吗?别告诉我是为了让我参观你的巢穴。”这洞中床铺衣物样样不缺,还件件都价值不蜚,从她那里顺去的银票估计也花的差不多了。
“元宝啊”沉默片刻,清贫子第一次认真严肃地直视她“这五年来,为师待你怎样?”
还能怎样,哄着她、供着她,骗她的钱花呗!连个正经捉鬼降妖的本事都不肯教给她,还能怎样?
“勉...勉强凑合吧!”
“那为师有没有害过你?”他接着追问道。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王家小姐那次,他自己逞能去送死,连带的还要拖着他们三个遭殃,还被木迷离赏了一脚;若不是他要他们去圣殿,会打乱自己平静的生活吗?会给小满和修竹带来那么大的伤害吗?
“好吧”不耐烦地摆摆手,金元宝叹道:“就算没有吧。”
如果是在平常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和小满二人讨个说法没,将他狠狠鄙视一顿。但是,此刻的他让她开了口说任何谴责的话。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抹伤痛。
“元宝啊”清贫子长叹口气道:“为师似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突然转性的半桶水让她很是不能适应,心里知道接下来的话估计是深藏在他心里多年从未向人坦露过的。
清贫子好酒,酒品不好,醉后无一例外会发酒疯。她曾不止一次试过在他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套问过关于他以前的事,这家伙口风着实紧,愣是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直到有一日,遇见了她...”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金元宝盯着自己的脚尖,清贫子则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面前的柴火不时劈啪响着,火苗映红了二人的脸。
“那年我正好双十,在圣殿中也算小有名气。唉,年轻气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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