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金元宝昨夜查看过的阴沉木旁边,木迷离问道:“你相信他的话?”
沉吟片刻,夜笙说道:“先是杀害我子民近百条性命,再是阴沉木收灵,圣殿到底要做什么?”
此言一出,木迷离便知他深信了。扫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城隍神仅凭月白衣衫便断定是圣殿所为未免太过武断,再者”轻扇下秀气的鼻子皱眉说道:“他身上的酒气甚重,言不可靠。”
夜笙紧紧地盯着他,颇有深意地说道:“子玉对万象圣殿的感情真是深厚,如此尽力为那帮牛鼻子们开脱是不是因为玉修仙子?本王可是听说你与那仙子情意深厚啊。”
木迷离向来不是爱逞口舌之勇之人,见他如此嘲讽自己也只是冷冷地瞥他一眼,径自朝小镇上去了。一大早便被这恼人的家伙扯过来,到现在滴水未进,肚子早饿了。
上次替金元宝捱了天雷刑后,身体尚未恢复又消耗了大量的灵力引出冰珠神力为她还阳。现在已经虚弱不堪了,必须得好好补补。
镇子虽小却很热闹,吆喝声从街头传到街尾,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直晃得人眼花缭乱,有调皮的小孩欢叫着在拥挤的人群中钻来钻去。
木迷离甚是喜欢这热闹的人间平凡生活,冷冷清清的面上浮上一抹由衷的浅笑。夜笙则轻皱着眉,在他眼里这些如蝼蚁一样的人活在这世间简直就是浪费粮食。他们胸无大志、甘于平凡、卑微的活着却不知道尽力去争取,跌倒捡个散碎银子都能乐呵得好几天合不上眼。对于这样的人,他实在不屑。
找间酒楼择个靠窗的位置,再随意点上几道小菜,二人边饮酒边欣赏着下面的浮生万象。
大街的另一头,一把白色的油纸伞在人潮中浮动。所到之处,人们都驻足观望,一时间“好美啊”“这是哪家的女子,生得真好”“瞧瞧,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的赞叹声四起。
楼上的二人往女子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袭紫罗兰色的素雅衣裙,女子的脸被白色的油纸伞遮住,半分也看不到。
“子玉可知何为美人?”夜笙将酒杯放至唇畔,冰冷的眸子里有一抹调侃的意味。
木迷离不甚感兴趣地扫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美人也罢,无盐也罢,不过是一张面皮而已。”
夜笙难得地朗声大笑“好见地!”复又说道:“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究其有多美,不过是看得到得不到,不甘心罢了。”
“小娘子,来给哥哥亲一口。”
荒淫的调戏声自下面传来,那已经走至酒楼下的女子被几个地痞无赖缠上了。此刻正被团团围住,方才还拥挤的街上一下子便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了。
“哼”女子冷哼一声,声音不似别的女儿家那般娇软,反倒带了几分英气。“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为首的下巴处有个恶俗的黑痣外带一条长长的黑毛的猥琐男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道:“小娘子你别开玩笑了,这镇上谁人不知我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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