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宝一面赞叹于他剑法的高超,一面暗自叹息,半桶水说的果然没错,他确实不是真正的妖王。
妖王溟的剑法如同其人,霸气外露却不显凌厉。而夜笙则完全相反。事实上,两人的性子也是截然不同的,只是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罢了。
眼前突然出现了那日木迷离舞剑的画面,那一招一势竟与妖王溟的动作完全重合。而后,两个画面不断重复交替,最后完全融合在一起。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只有心中所感受到的才是真真实实的。”
脑子里突然闪过半桶水的话,一时让她感慨万千。若小狐狸果然是妖王,那么他们之间的缘分便是天注定的了。按理说她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却笑不出来呢,反而还有些心神不宁,似乎将要有很不好的事发生。
“本王的剑法怎样?”将长剑归于鞘中,他颇为自负地问道。
“很好。”收回心绪,金元宝毫不吝啬地赞赏道。
看着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听着她两个字的肯定,竟让他没来由的心情大好。这女人似有魔力,总是吸引着他不经意的想起她。及至真真切切站在面前时,又恨得牙痒痒,直想一把拧断那恼人的脖子。
心中突然生出了些许愧疚,或许那瓶药未必一定要借她之手,这样对她似乎有些残忍了。愧意只持续了几个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是妖王,号令整个妖界、唯我独尊的王。对于敌人心存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自己的王位正在遭受着威胁,若不尽快拔掉,只会给自己招来无尽的麻烦。
送走了夜笙,金元宝将那小瓷瓶拿在手里把玩半晌,隐隐的总是感觉有些不妥。思虑再三,她决定先不将此药交与木迷离,对于夜笙她终归放心不下。
随意将药瓶搁在桌子上,她起身出门。今日似乎吃坏了肚子,老是往茅房里跑。
待她走后不久,晚遥公主过来了。自从上次墨儿揭发了金元宝后,她便与某人不相往来了。倒不是有意来找她,只是自己的房间刚好在里面,要回去必须经过这里。
金元宝出去时走得急,并未关上门。当晚遥公主路过时,眼角的余光正好扫到了那个小瓷瓶,便驻足不前了。
“这女人莫非又在想玩什么把戏?”暗自嘀咕一声,四下瞧瞧见左右无人便举步走了进去。
身为最擅制毒配药的花界长公主,只需轻轻一嗅她便察觉出了问题。此物呈幽绿色、气味虽芬芳沁人却糅合甚多,竟令那原本好闻的味道变得诡异起来。精通此道的她自是知道这是为了掩饰药物本身的味道而大肆遮掩上去的,想来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元宝,这次看木公子还如何偏袒你。”将药瓶收入衣袖内,便转身离开了。
晚遥公主本欲将此物交与木迷离,由他来处置金元宝,想到那人对这坏丫头的无条件袒护心中又甚是气恼。看来还得换个方法惩罚她才是,既然她这么爱喝毒药,索性就让她喝个够。她也顺便丢点东西进去,味道一定更好。
由于木迷离无法恢复人身,是以一日三餐都在自己的房间内,金元宝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陪吃。
这一日兰儿做好了饭菜正欲给他们送过去,晚遥公主借机支开了她将药倒入了汤里。这汤虽说是为木迷离精心熬制的,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最后都一口不剩地全进了金元宝的肚子里。
“元宝姑娘,你可不要怨我,我也只是想让你尝下苦头而已。害人者终害己,希望你能明白。”
将补汤搅拌几下,确认看不出任何异样后便化作白光消失于厨房内。
房间内,金元宝正将小狐狸压在腿上,狼爪在它的身上肆意游走。“迷离呀,你的毛毛好软好舒服哦!”
木迷离头痛地叹口气,女孩子啊,老是喜欢毛绒绒的东西,这坏丫头几乎快把它漂亮的狐狸毛给拔掉光了。真搞不明白,明明是个女子,下手却粗重得要命。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抚摩,简直就是拔毛。
“痛,元宝,轻点。”小狐狸皱眉抗议道。
“那,这样会痛吗?”某女放柔了力道。
“恩~~~~还好。”
“那,这样呢?”
“恩~~~不要停。”终于有点女孩子的感觉了,瞧这几下抚摩得还真是挺舒服的。
门外支起耳朵臆听了好一会儿的兰儿那个激动呀,元宝姑娘好厉害,竟然扑倒了他们妖界的第一美男子。而且、而且,光听声音就这么撩拨人心,若是能亲眼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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