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总等人嚣张的步入楼梯,眼镜女对那个气质优雅的女士说:“白总,这帮人就是那个香江春晖公司的人,他们行事非常跋扈。”
那被称为白总的气质女撇嘴笑答:“呵……实力跟嚣张不一定成正比的,只要我们谨守本分,相信这次标的还是我们秋香的。”
白总在说完后,又掉脸对那少年人问道:“唐寅你说是吧?”
那少年皱眉对白总道:“白雪,你别太轻视对方,我感觉这次气氛怪异,暗箱操作痕迹明显,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在最后阐述上,我们就直接宣读杀手锏。”
大家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十分认可唐寅的说法。
等春晖公司的人都离去,而那驾驶员将黑色大奔开向停车场后,那帮刚刁难的警察们,再次走回特别通道,大眼瞪小眼的盯着白总等人。
最终那中年警察厚下脸皮对少年人,也就是唐寅说道:“嗯,你们可以进去,但必须要将那录音笔留下。”
那少年理都没理对方,而是对那白总道:“我原本一直坚信,会叫的狗不咬人,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了,原来会叫的狗也会咬人了,我们上去吧。”
说着话,唐寅率先举步向着楼上走去。
白总等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中年警察就跑到楼梯上拦住了唐寅,做出副远比面对马总等人还要卑微,献媚的语气哀求:“对不起这位先生,刚才都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将那录音笔留下好么?”
白总等人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中年警察,她们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人怎能无耻到这份上呢?不但无视唐寅的讽刺,而且还坦然受之,自称为狗,颠覆常识了。
唐寅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眉头大皱,但在下一刻,他却将手中那支笔送到白总的手上,便看也不看那中年警察,大步向楼上跨去。
那中年人见笔已到了白总的手中,也不再纠缠唐寅,而是转而面对白总,神态更显卑贱。其实中年警察不想装三孙子,很想出手抢夺录音笔,但考虑到那样的后果很严重,最后还是强忍住魔~鬼的诱~惑,想以自贱来打动白总的恻隐之心。
白总看着手中的笔,感觉就像烫手山芋扔也不是、留又不是,心中暗骂唐寅不地道,将如此难题丢给了自己。她心中有数,这个警察并非是看自己等人不顺眼,而是受命而为,迫不得已,但她却吃不准唐寅的意思,深怕搞砸了唐寅的谋划。
最后也不知是这警察装孙子打动了白总,还是白总不忍心继续刁难他,她终究还是将手中的笔递给他,啥话也没说,就“蹬蹬蹬”快步上楼了。
其他各人见白总走上楼梯,也随即快步赶了上来,同样没搭理这个惹人厌,如今却又喜形于色的中年警察。
眼见东西到手,中年警察是欣喜若狂,等白总等人都消失在楼梯过道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录音笔。
可在下一刻他却“啪嗒”一声,将那支录音笔狠狠掼在地上,眼神露出吃人的火焰。那些旁观的警察门愕然发觉,被摔在地上的并非是录音笔,而是支真正水彩笔而已。
白总赶上唐寅后,有些忐忑不安的对唐寅说:“对不起唐寅,我将那录音笔给他们了。”
唐寅眼神怪异的看着白总,在白总即将败退时,才露齿笑道:“哈白雪姐……我将笔给你,就知道你会给他,因为你的心底很纯良。
“不过,你这么做正是我所希望的,因为那支笔本来就是支水彩笔。”
他在说完话后,提溜一下跑到前面去了,空气中却传来他得意的笑声。
白雪闻言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原来唐寅在耍那警察。
她瞬间抿嘴想笑,但随即就笑不出来,且咬牙切齿了:唐寅这么做,不但耍了那警察,就连自己也被耍了呀。
“唐寅你给我站住。”唐寅身后传来白雪咬牙切齿的娇喝,可惜,唐寅已经跑到三楼了。
唐寅他们进入三楼主会场时,上面的气氛正热烈着。
作为主办方最重量级人物高长富,正站在主席台旁,跟春晖公司的马总,以及那妖冶女部长亲切握手,那个妖冶女人在与高长富握手时,用小手指勾了勾高长富的手心。
高长富身体被勾~引的一阵阵兴奋,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方居然来这一手,让他有种异样刺激的快感。
而高长富对那毕少的态度,也极与众不同,亲昵揽着对方的肩膀,像兄弟般谈笑风生,让大家纷纷猜测这少年人的来历。
有见多识广之辈道出了事实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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