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抱头痛哭,几人笑着没搭理他,齐玉看向月淮烬,见她一直盯着楼下,便也投去目光。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月淮烬道:“下面那五个女人是谁?”
几人循声望去,他们都是第一次来怡春阁,并不知晓,不过景深很熟悉,便开始介绍:
“那就是怡春阁的五大花魁,分别是绪琴、绪棋、绪书、绪画四位,剩下那个穿红裙的是花魁之首,叫灵泷。”
“平时出来接客的都是琴棋书画四位姑娘,灵泷甚少露面,迄今为止只接过三次客人,每次都是接待的大人物,今天能看到她出场,咱们运气挺好的。”
月淮烬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时齐玉笑着说了一句:
“这怡春阁真有意思,那琴棋书画四个女子,长相绝色,神情勾人,可身上总透着一股冷意,仿佛能无形中要人性命,而那个叫灵泷的女子,虽眸中凉薄,但姿态动作都媚到了极致,无一不在述说她的身份。”
众人不解:“这说明了什么吗?”
“说明那四个女人不是烟花女子。”月淮烬道。
虽然她们掩饰得很好,但长期染血,身上总会透出一丝杀气,明显不是一般的烟花女子,而那个叫灵泷的,体态轻盈虚浮,没有练功的底子,她的眼睛里透出的不是凉薄,而是对利益的渴望,是个俗气但真实的人。
几人更加不解了:“她们是花魁啊,不是烟花女子还能是什么人?”
齐玉和月淮烬都没有回答,他们明白,这个怡春阁不一般。
此时,下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诸位客人!现在到了我们最期待的时刻了!还是老规矩,五位花魁依次上台,客人们叫价竞拍,叫价最高者,便能得到与花魁共度春宵的机会!首先上台的,是绪琴姑娘,起拍价五万纹币!”
“我出六万!”
“我出七万!”
“十万!”
楼下不断传来叫价的声音,他们大多都有身份,不缺钱,为了能与美人相处,十多万不在话下,没一会儿的功夫,绪琴姑娘就以二十三万纹币的价格被拍下了。
二十三万纹币,只为买下美人的一夜,着实阔气,接下来的三位花魁,也都是以二三十万的价格拍下,而最后出场的灵泷,起拍价就是五十万,生生比那四个高了好几个档次。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乏有阔绰之人出价。
“我出一百万纹币!”
“我出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灵泷姑娘是我的!”
这价格叫得疯狂极了,二楼看戏的景深等人咋舌。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看分明是一堆金!为了一晚上的快活,几百万就这么丢出去了?这也太要命了!”
月淮烬点头,抿了口茶,然后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
“我出一千万。”
“噗——”
“!!!”
一语惊醒所有人,在场的全部傻眼了!景深更是差点被一口茶给呛死,惊恐地看向月淮烬。
“祖宗!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