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含香也没有想到她这一站就是一夜,也把巴托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不过对于巴托她倒很不担心,因为她知道巴托已经是逃回家去了,在狼崖她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直到天微微的发亮,柏含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朝着巴婶家走去。
这一夜她都没有见到狼妖从贺兰村走出来,那就只能说明它消失在了贺兰村中,她相信她早晚有一天会弄清楚,贺兰村的事情,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她大踏步地朝着巴托家走,等她掀开门帘时,里面忽然传来巴婶惊慌的声音道;“谁?”
柏含香掀开门帘走了进去道;“巴婶不要惊慌是我!”
巴婶见是柏含香进来,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接着站了起来,走到门帘前,掀开门帘看了看见外面并没有其他的村人,她这才真的松了一口气,柏含香见巴婶这样只是挑了挑柳眉,脸上挂着一个淡淡的笑容。
等巴婶转过身来看着柏含香时,柏含香对着她淡淡地一笑道;“看巴婶这个样子,想必是巴托回来了吧!”巴婶听闻笑着点了点头,这时从一个大木桶里忽然传来巴托的声音。
“ 阿娘是柏姑娘回来了吗?”紧接着木桶的盖子掀开,巴托露出头来,看着柏含香憨厚地一笑道;“真是柏姑娘回来了!”说完从木桶中走了出来。
巴婶听了巴托的大叫,有些不满地走到巴托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交待道;“小声点,小声点,小心他们又来抓你!”
“阿娘,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完全的好了,即使他们又来抓我。也没有理由啊!”巴托看着自己的阿娘劝慰地说道。
柏含香听闻微微一笑低下了头,过了片刻她好像是响起了什么,看着巴托询问道;“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巴托听闻看着柏含香道;“其他他们把我抬到狼崖时,我就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那时我的身体毕竟虚弱,站不起来,他们把我扔进狼崖之中,我看到遍地都是死伤之人,我想这次我应该是必死无疑了”
巴托刚说道这里,巴婶就不悦地‘呸!呸!’两声道;“臭小子不许乱说。”
巴托转身看着自己的阿娘。安慰地说道;“阿娘你放心,儿子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儿子已经没有事情了!”
柏含香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之间的互动,脸上挂着一个淡淡的笑容。巴托安慰了巴婶,转过身朝着柏含香走进两步,脸上的回忆道;“当时我想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倒也坦然的面对,再加上身体虚弱。就睡了过去,就在我迷迷糊糊之中,恍然是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我的面前,在月光下流着眼泪,她的眼泪就像是雨水。一滴又一滴的落到了我的身上,竟然发出一道白光,那光芒瞬间包裹住了我。我只感觉全身一阵暖流由内而外,流淌在我全身血脉之中,身上的虚弱感竟然全部都消息了,等我正在的醒来之时,那里还有什么女子。我不知道到底是在做梦。还在是清醒之中,这时我忽然发现身体已经康复了。就趁着那守卫松懈的时候跑回家来。”
柏含香听了巴托的讲诉。慢慢地转身,望向了外面,微微地点了点头,果然是这样。
巴托看着沉思的柏含香,脸微微的一红,有些吞吞吐吐地询问道;“柏姑娘,阿娘说昨天夜晚你去救我了,那女子是不是你啊?”巴婶听闻也是好奇的看着柏含香。
柏含香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那女子是谁,不过我却不能告诉你们,巴托在你们村里正东方是不是有一个很大的院落?”
巴托听了柏含香的话,脸色更加的红了,在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柏含香就是那个站在月光下为自己流泪的女人,她是拥有神力之人,也只有她的眼泪也具有这么神奇的作用,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柏含香为他流眼泪,他的心就一阵的火热,对于她的提问,他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个院子,我倒是没有注意过。”
巴婶听闻却是慈祥地一笑道;“柏姑娘所说的那个院子,应该就是我们族长所居住的地方。”
柏含香听闻眼睛微微一闪再次的询问道;“族长住的地方?”
巴托这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地说道;“对,我想起来了,那的确是我们族长所居住的地方,不过柏姑娘你为什么问这个啊?”
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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