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们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对不起。”其中一个看不过去,开口和我说了一句,但另一个人马上就开口骂他:“和她多说什么,出事了,我们负责不起。”
他们把我丢在床上就走了,关上门,留我一个人哭着坐在床上。我擦掉眼泪死瞪着窗户,“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为什么这么硬,砸都砸不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我发泄地砸着床,把所有的不解,愤怒,委屈都发泄出来,我哭累了,打累了,靠在床上断断续续地抽泣。
我想起刚才他们两个人的话,其中一个说他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那他的意思说,他们都知道我不是神经病,而且还是被抓来的,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关在这里,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们只是手下,只是负责看管我,但似乎也知道点事情,而且从他们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来事情很重要,那么事情的主角就是我吗?
当一个人在一个封闭的地方待久了,很容易会绝望,会奔溃,而我就已经接近疯癫。
我在房间里待着,哪里也不准去,只能趴在坚硬无比的窗户上欣赏遥不可及的阳光,呆呆傻傻的,我觉得自己离智障不远了。五天了,都只是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自说自话,他们是想把我逼疯吗?就只是关着我,什么事都不做,我真的猜不透他们的用意。
第六天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我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我的床上,他就是第一天见到的西装男人。
我没有像前些时间那么激动了,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倒端详起他的模样来,我见过很多帅哥,各种各样,有民间的,有舞台上的,但觉得他很特别,有一种不一样的吸引力,若是平时的我看到这样的帅哥,一定激动地想多看几眼,但现在却没有心情,只是看着他,想记住他的模样,记住他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
“怎么不逃了?”他站起身,离开我的视线。
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的话,我相信我的情况,他都是清楚的,所以没必要和他多说什么,他要是想告诉我事情的缘由,自己也会告诉我,不想告诉我,我再怎么问,怎么求都没有用,经过这么多天,我已经领悟了。
“几天不见,倒是变了不少。”他走到窗边看着上面细小的裂缝,转过脸对我说。
“托你的福。”我从床上坐起来,穿上外套。
“不客气。”他翘起唇角,谦虚一笑,似乎真的只是在说不客气。
“嗯,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冷着脸不悦地说。
“无妨,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他抚上玻璃上破裂的纹路。玻璃只是里面这面有一些小缝,完全不足以使它破裂。
“是吗?那谢谢了。”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紧张,毕竟自己等了这么天,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而现在眼前的男人要告诉我,我怕是我根本预想不到的事。
“你不是一直都在说自己不是神经病吗?怎么又会乖乖待在这里?”他没有急着说,反而问我。
“你是在说风凉话吗?我说了你们有听吗?况且我还要留点力气听你说。”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讲出这种话,骂人不带脏字,我是真的被他们给逼疯了。
“呵呵,说得很对,那现在我来讲给你听。”他赞赏地看了我一眼,隐隐约约的笑容让我觉得害怕。
原来,我从不曾是神经病,但我却变成神经病了。
“我知道你不是精神病患者,但我还是要把你关在这里,至于原因的话,就是你的这张脸。”他看着我的脸,他的眼神如第一见面时的一样,不像陌生人的眼神,带着异样的熟悉,但又说不上是真正的熟悉。
“我的脸?什么意思?”我不懂,和我的脸有关系吗?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太漂亮了?我知道自恋了,可是同学都说我长得不错,但自己却没觉得,而且性格也比较大咧,不怎么会打扮。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给我看,我不以为然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等我看清后,吓了一跳,照片上的人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穿着和气质不一样,所以我没有去问他怎么会有我的照片,只要仔细分辨就可以看出其实我们很不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就好像是在找镜子一样。我哆嗦着手,指着照片问他。
“她是我的妹妹,何丹泠。”他收回照片,看着我吃惊的样子,竟是有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