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看清楚了看见了,烙进心里了,她已经是他的。这个身子不干净了,被连骁用了还不算,连深处都沾染了他的东西。
连洗都洗不干净了。
*****************************
打那以后,她就搬到连骁那屋去了。他也不问她了,想要的时候就直接动手,既然他不问北北就没办法说不要,顶多是那事的时哭,哭着喊不要不要,连骁能听她的?根本不听!还说:“那就自己扭腰。”她也就搞不懂胡扭乱扭,快没力气就是养精蓄锐的他出马了……
北北都没脸见徐妈了。
徐妈换床单她就想躲,这可是丢人了到无地自容的地步了。后来,北北变着法的在大姨妈期间喝冷的,被连骁逮住骂着“你就给我找死!”给用皮带狠抽了一顿,再也不敢喝冷的延长大姨妈了。
他虽然是抽屁股,屁股肉多也是肉啊!她最不怕他用手掌打,就怕他用皮带抽,安生了安分了,配合他了。连骁这才心肝宝贝的疼了又疼,还说:“我能想抽你?成天就给我胡搞,你安分点听话点,我疼都来不及能抽你!?”
她不只得听话了又听话,乖了又乖,成天就朝他撒娇了,他心满意足。
没多久,姑***八十大寿到了,连骁作为娘家人自然是出席的。北北说:“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去?”
“我和她们有不熟。不去不去不去。”她赖皮的就在床上裹了软被打滚。
连骁咳了一声,北北听到抽皮带的“玎玲”声,立马服帖了:“……我去嘛。”
姑奶奶生日当天,北北心里不舒服,连骁给她置办的衣服里有礼服,但是那礼服压根就是被连骁当情|趣用品用,就那事的时候才让她穿,平日里她自己舒服就好了。
“随便穿一件就行了。”
“啊?”
“啊什么啊。我叫你随便穿一件。”
“可是你姑姑的大寿,我能随便穿吗?”
“你舒服就行了。”
当然啦,你穿西装,你怎么都行!我能行吗?说不去又要抽人家!北北嘀嘀咕咕的暗想,“那我化妆吗?还有要带什么项链那些吗?”她虽然没参加过,电视里也好歹演过,问题现实里是不是也一样,她只有问连骁。
“不喜欢化什么妆,带什么项链。我说了,你怎么舒服怎么弄。”
“那我,不是很没礼貌?”
“你要真敢去给我换了,弄得自己浑身难受了,我才好好收拾你。”
尼玛的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连骁见她还不动,瞪了她一眼,帮着她找起衣服,他最近喜欢她穿到脚踝的裸色雪纺纱长裙,上次她在油菜花田里的样子至今都让连骁难忘,遗憾没拍照,连骁就琢磨着什么时候再看到她那样,给她拍几张。成天就撺掇着她穿长裙,越长越好。
好在她现在是瘦了,穿长裙也显得高挑着。这得归功于连骁,被他管着吃,甜食吃少了,圆乎乎的球就变成了瘦竹竿。
等北北换好了,连骁是满意了,要不是时间快到了,他们两个那事时间总是太长,他现在就拨光了狠狠的要她一次。说实话,他一直都没敢让她穿长裙跟他做,主要是美得他眼睛发亮,怕自己会失控。
去的路上,北北就踌躇着,她是穿着舒服,她也不喜欢化妆带首饰什么的,可好像真的没礼貌。连骁看了看她:“衣服而已。”
“……”她撅着嘴巴。
“你就非得让自己难受是不是?”他还不知道她的德行,不喜欢化妆,不喜欢带首饰,衣服也不喜欢穿紧了,既然如此,就别勉强。
“我不是怕给你丢人吗!?你凶什么凶!你就成天只会凶我!”她火了。
连骁哑笑,揽了她的肩头:“行了,跟老公还较真儿呢?什么丢不丢人的,小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难道你还要老公为了给别人面子让自己的宝贝难受不成?”
“可是我也难受,都说不想去了……”她不是没心痒痒的得瑟着试礼服,那是不穿不知道,一穿吓一跳。甭提多不自在了,手脚往什么地方放都不知道,走路还同手同脚的,连骁看无语直接扶额,干脆拿来当情|趣用品。干那事的才让她穿了给他看。
“我的女人又不是花瓶摆设,难道还要为了面子打扮漂亮了给了别人评头论足?当我什么人了!?”连骁咬了她的耳朵,咬得北北痒着发笑,“我的女人只准给我一个人看。”
北北咯咯的笑,连骁捏了她的鼻子,抱到腿上亲个不停,还说:“真要化妆了,我能这样亲你?乖乖,你自己说,老公说的有没有道理?”
她不说,就咬他的脖子。
连骁也不介意,随便她咬,咬得他那个舒服。他的女人既不是摆设,也不是花瓶,没必要穿得漂亮拿出去博得别人的赞美,就为了成全所谓的面子或者男人的虚荣心?开什么玩笑。她就只准在他面前漂亮,她漂亮的那一面就只能给他一个人!除了他谁都不行!
到姑奶奶那边,宅子也大,不过比不上连骁家的老宅。
可是入目的个个都是西装礼服的衣香鬓影,北北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很难看?女孩子嘛,也有虚荣心,瞧自己素净的样子就想躲进车里,连骁抓了她,拉着她的手挽着自己的胳膊,是拖着她走进去。
连骁一进去,立刻很多人都朝他们看过来,北北感觉到无数的视线,落在连骁身上的是聚光灯似得万众瞩目,落在她身上就成了看小丑的。
谁呀!?
穿都都是什么呀?这种人来这里做什么?让人叫她滚啊!
北北都感觉到那些眼神在嘲笑着。
她埋着头,觉得是一种羞辱。她觉得连骁根本就是故意带她来羞辱她的。
连骁见她有些抖,鼻子也轻轻抽着,微笑了俊容将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拉来放下,没去打理正被女儿扶着叫着他名字朝走过来的姑奶奶,就在北北面前,在所有的人的目光下单膝跪了下去,大掌拉着她的裙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给她整理起来。
北北愣得眼睛都瞪大了,不知道他在唱那一出。
连骁细细的理着她的裙摆,完全不管周遭诧异的目光和低声的惊呼,只是对着北北,用平时的音量笑说:“怎么不说话了?老公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整理。”
惊呼声再度传来。
北北知道雪纺纱的裙摆根本不用整理,抖两下就成了。他是故意的做给所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