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航行的间隙,约翰他们也会偶尔从别的航海者那里,得到一点有关深井冰的新消息。
深井冰现在的名望,比过去大多了。她现在有了一个新的称号“海魔女”。据说,被“海魔女”看上的男子,都有着英俊的外貌和不凡的气质。
起初深井冰搭上皮耶德·康迪的船只,不告而别的时候,约翰望了望多明戈的脸色,还有心思去打探一下皮耶德·康迪的背景,然后写一封信回去,严词告诫自己的母亲法雷尔夫人,停了给皮耶德·康迪的赞助。
然而,到了后来,约翰便连插手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开始不停地安慰多明戈,或者在安慰自己:“这样的女子,天性不甘寂寞,你我是留不住的。”
然后约翰的海盗声望继续上升,有一次,他的船队来到一个亚洲的港口,在酒店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说葡萄牙的皇太子被人绑架了。同时,约翰发现好朋友多明戈不知去向。于是他发动水手们多方寻找,终于在造船厂找到了多明戈的下落。
然而,此时和法雷尔家族有仇的女海盗卡特琳娜突然出现,对约翰·法雷尔展开攻击。约翰·法雷尔一时不敌。
就在这个时候,久违的深井冰突然间从天而降,刷刷刷几剑便逼退了卡特琳娜的攻势。“你再敢缠着约翰,我就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扔到酒馆里去。”她冷冷说道,面露凶光。
“亲爱的,该走了。”大名鼎鼎的商人阿兰突然出现,然后,深井冰连看都没再看他们,随着阿兰离去。
“那是个奥斯曼的商人。他们怎么能在一起!”多明戈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约翰·法雷尔此时冲着他深深地行臣子之礼:“皇太子殿下,请恕臣下先前的无礼。我的父亲被对头马丁内斯侯爵陷害,说他涉嫌杀害皇太子,不日将在里斯本举行公审大会。现在,请皇太子殿下随我一同赶回去。”
于是他们星夜兼程地往回赶。终于在公审大会之前赶回葡萄牙首都里斯本,道破了马丁内斯侯爵的阴谋。然而,皇太子的行踪终于败露,他再也不能偷偷跑出来,体验航海生活了。
“你帮我一个忙。我想见她。”被称为多明戈的最后的时刻,皇太子紧紧握住约翰的手,彷佛不忍心和过去无拘无束的日子道别。
在约翰·法雷尔的安排下,深井冰秘密地和多明戈相见了。幸好,她来的时候,没有带着别的男人。
“那个奥斯曼的商人呢?”多明戈问。大凡男人,对他们所爱过的女人,都是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的。这种占有欲强烈到、哪怕他们分手,他也不希望别人涉足他曾经占有过的禁地。所以多明戈这句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正如同每一个心有不甘的男子那样。
“我们和平分手了。正如先前我们之间的那样。”深井冰毫无悔疚地耸了耸肩。
约翰在一旁听得咬牙切齿:“对不起,我必须打断一下。你管那样的不辞而别、和别的男人私奔叫做和平分手?”
某女奇怪地转头望向他:“我分明有托洛克带话给你们的,怎么,难道洛克没有带到吗?”
约翰·法雷尔人心念如电,对于洛克的用意,他此时也猜到几分。“我会去问他。”他沉声说道,顺势作礼而退。
屋子里只剩下深井冰和多明戈两个人,气氛静谧得怪异。
“我要结婚了。”多明戈突然带着几丝郁闷和委屈的说道,“对方是西班牙的公主。”
深井冰非常理解地拍手笑道:“门当户对。”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听人说,西班牙的公主一生下来就有病,天生身体孱弱无比。”多明戈垂首说道。
“没关系。政治婚姻嘛,本来就是这样的。”在基督山伯爵世界里混了十几年的某女此时一副很上道的样子,她像知心姐姐一般安慰着多明戈,“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感情什么的,对于一桩政治婚姻,原本就是很次要的东西。你婚后大可以养情妇,她婚后也大可以养情夫,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什么都很好说。”
深井冰一面说,一面从无尽空间里取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安全套来,这是她苦心孤诣、命人在基督山伯爵世界里精心改良了的品种:“还记得这个吧?很好用对吧。送你一盒。”
多明戈只是抬头深深凝望着她,目光里饱含期待:“你愿意成为我的情妇吗?我可以给你除了婚姻之外,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深井冰连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我梦寐以求什么,我不会自己想办法赚到吗?我现在唯一不能赚到的,就是葡萄牙的皇位,你会给我吗?”
多明戈只当她是在说笑,找借口推脱,于是更加沮丧,就如同每一个崇尚自由、却被家庭逼着娶他不爱的人的青年人那般。
“难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多明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某女果然很感兴趣的样子。“想啊想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这个时候的她,又如同天真无知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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