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恐惧,似乎还有着对我跟陈空难掩的仇恨。
“嗯,就是这样。”我摊了摊手笑着。
“草你们玩儿yin的?!”长发怒吼着对我冲了过来,手里紧握着一把三尺长的砍刀,双眼猩红。
陈空一言不发的挡在了我身前,冷冷的看着长发:“想玩儿硬的?”
长发面容扭曲的瞪着我们,气得身子颤抖个不停,拿着刀在原地停下了脚大吼:“老子现在就叫人弄死你们!”
我笑着拉住了要上前的陈空,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了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支:“走吧,别错上加错了,鼠爷跟铁骨哥都在那儿等你,赶紧的。”
听见我的话,长发再次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咬着牙看了我们一眼,默默的走出了酒吧,我带着陈空缓步跟了上去。
长发不傻,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跑。
在他看来,金毛鼠跟铁骨都知道了这件事,惩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如果规规矩矩的去了,说不准还有条活路,如果是跑了,恐怕自己的命就得交代了。
我也想过他会不会鱼死网破在酒吧先弄死我跟陈空,但我想了想以往他的行事方式,随即就打消了他会鱼死网破的猜想。
他胆小,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儿他肯定不会去干。
今天如果我没布局,而是直接让金毛鼠找铁骨要人,或者任由陈空来弄长发,最终的结果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证人,证据,我们一样都没。
不对,在长发眼里我们是有证人的,一个“活人”。
局已经布开了,鱼也上钩了,剩下的可就简单多了.......
我跟陈空出了酒吧一看,长发已经在路边抽着烟等我们了,似乎没在意我们过来,闷着头抽着烟一脸不快。
忽然,从街口开来了一辆黑sè的面包车,车窗里一个我们所熟悉的人正在挥动着手,跟给情人告别似的。
“易哥,陈哥,鼠爷叫我来接您们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小七。
面包车上只有小七一人,对着我们招呼了一声,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赶紧的吧,鼠爷都等急了。”小七满头大汗的说。
“长发哥,请。”我笑着道。
闻言,长发转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说:“大不了被铁骨哥收拾一顿,等老子这事儿过去了,有你们玩儿的。”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带着陈空一马当先的上了面包车。
长发也没多想,yin沉着脸自己坐在了车后座上。
小七用余光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咳嗽着开动了面包车。
在长发看来,事情做得隐秘,而且就算发现了跟他有关,也没证据去指控他。
在长发看来,给我们一千个胆儿也不敢在路上动他,因为是金毛鼠叫他去问话。
在长发看来,自己应该给铁骨通个气了.......
刚坐上车没多久,我一抬头,不经意就在后视镜中看见长发把手机给拿了出来。
当即就把我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丝毫没有犹豫,急忙大吼:“陈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