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马后炮”是一句对事后诸葛亮的绝妙形容词,用在一些“文人”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作者对中国“文人”的这种“事后诸葛亮”之马后炮精神,做了层层精辟入理的分析,最后指出:评论一部文艺作品,还是尽量不要去胡乱扯皮的好! 原本,小品不差钱能被搬上央视春晚,也是早已经过了无数遍的严格审查之后才有幸地与全国的电视观众见了面,至于在审查期间,我们也不明白究竟是春晚节目组的审查人员疏忽,还是在央视机构中工作的所有人员压根就都是一些文盲,以至于连“屁精”这个词是“民间用来歧视同性恋者的蔑称”的深层文化含义都没搞清楚,就随随便便马虎潦草地把小品不差钱推上了春晚?
总而言之,小品不差钱在事实上已经被推上了春晚,并已经成了春晚的历史。至于在被推上春晚之前是否存在败坏道德的问题,据我们网民的推论,按照央视一贯的严厉作风,按说不该在春晚中出现如魏明伦所说“败坏道德的小品不差钱”的,但是一向以审查严格,作风谨慎而著称的央视春晚节目组,不但没有枪毙这种“败坏道德”以及“歧视同性恋者”的小品不差钱,反而作为最后的压轴戏来为春晚做效果。
由上可见,如果小品不差钱真的存在“败坏道德”的问题,或者真的存在“歧视同性恋者”的政治问题,那么很显然,央视节目组审查人员才是让这些“错误”“泛滥成灾”之原始的罪魁祸首,而赵本山,小沈阳,以及小品不差钱的编剧徐正超,很显然是根本就不用去担负什么“政治错误之责任”的。
然而,某些国民开始不乐意了,尤其是一些所谓的“文人”更不乐意!
这些“文人”在李银河与魏明伦没有指出小品不差钱存在“败坏道德”以及“歧视同性恋者”的“政治错误”之前,显然也像我一样处于一种茫然无知的境地。我个人在欣赏小品不差钱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这个小品原来还存在如此严重的“道德问题”以及“政治错误”而据我回忆当时看春晚时的心情,充其量不过是感觉小品不差钱演得有些炒作和做作而已,充其量不过感觉在艺术处理方面,似乎少了些更值得回味的文艺性和欣赏性罢了,至于后来的“败坏道德”的问题以及“歧视同性恋者”的政治错误,说实话,我在看春晚的当时,竟然还真的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
而据很多发表过檄文去指责赵本山以及徐正超的那些“文人”之“文字”来看,很显然他们也和我一样,不过都是一些“事后的诸葛亮”他们用来痛斥赵本山和徐正超的理论,也基本上摘抄于李银河,魏明伦,程青松之流对小品不差钱的定论,却难能看到他们自己在当初观看春晚时的心情和想法。
原来,他们都是可以在事后才“恍然大悟”的,原来,他们可以否认和无视当初看春晚时的那种乐和劲儿,而到了现在却突然喜欢蹦出来,并不惜用“引经据典”的行文方式,去不遗余力地指责和批判赵本山,李忆民以徐正超他们“败坏了道德”并犯了“歧视同性恋者”之的政治错误了。
文艺批评,原本应该追求“实事求是”的批评精神。针对一部小品的文艺批评,应该以这部小品所造成的社会影响作为最基本的批评基点,而不是用东拉西扯的方式,去对文艺作品进行文过饰非地胡搅蛮缠。至于李银河魏明伦程青松之流,很显然没有看到小品不差钱的文艺性和娱乐性,却竭尽所能地用“鸡蛋里挑骨头”的批评方式,把小品不差钱给打成了阶级敌人。
如果我们可以回顾在三十那晚观看春晚的情景,我也许可以说这么一句:就当时的观者心态而言,绝大多数人不过是把小品不差钱当作文艺娱乐罢了,不但欣赏了,还乐了一把。而在这其中,究竟有多少人看到了小品不差钱背后的“政治错误”和“败坏了道德”?我看,在全国的电视观众中,压根就不会出现几个这么无聊的人。
但是现在的的确确出现了几个无聊的人,如李银河,魏明伦,程青松之流。
然后,中国文人的“马后炮精神”又开始发作了:“闹了半天你赵本山是在忽悠咱老百姓啊,简直是岂有此理!要不是性学专家李银河,魏明伦,程青松等人把小品不差钱的反动本质给揭发出来,我们这些网民到现在还依然会被蒙在鼓里呢。”
中国“文人”的这种“事后诸葛亮”之马后炮精神,到底是在宣扬一种人文化的民主,还是一种“端起饭碗吃肉,放下饭碗就骂娘”的诡异心理在作崇呢?
中国文人在端起饭碗吃肉的时候,不但吃得非常香,而且压根就没想到这碗里的肉,原来是“败坏了道德和犯下了政治错误”的肉,等他吃完了,就会有人跳出来跟他说:“你刚才吃的肉,都是“败坏了道德和犯了政治错误的肉”于是他就开始不乐意了,于是开始呕吐了,于是开始跳起来指责给他做肉汤的厨子或者他老娘了:“奶奶的,竟敢骗到老子头上来了,什么小品之王,还不是一个在肚子里装满了棉花的家伙。”
只不过我这个人总是有些解不开的疑问,故而总想细细分析和度量一下很多问题。
比如小品不差钱这碗肉汤,大家伙其实都吃得蛮开心的,也没见多少人跳出来指责这肉汤里面有多少苍蝇或者蚊子,也没见多少人跳出来指责这做汤的肉,或许是质量下等的,或者是发臊变了味儿的肉。然而现在,却突然从什么地方跳出来那么几个臭虫跟大伙说:“这肉汤是资本主义的肉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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