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曾说:““只看自己好懂的书等于没看书!”现在回顾一下,自己这几年来一直都在看零零碎碎的文章,或报刊或网络,读的书除了学习必需和一些自己喜欢的书籍外,很少有硬着头皮啃书的深度阅读体验。看来,应该集中精力读几部有深度的书才是,同时减少冗余的阅读,不然到最后很难形成系统的思想和思考,借用现在的流行语:一睁眼,一闭眼,就是几年,可是脑袋却还是空空如也的感觉。
晚上看了波斯纳法官如何思考一书中译者苏力的导论,写的比较生涩,但信息量大、思考的空间多。不过它引发我想的问题与内容关联度不大,而是,为什么我越来越难读生涩但真正有价值的著作?大约半年前所购的公共人的衰落至今书签仍停留在百页之内。当然,有一次空闲的长假,或者有几次坐飞机出差,这些书都会很快读完。
为什么在长假和坐飞机的时候,能够快速地阅读生涩著作呢?长假,是彻底清空,有了接受新信息的空间,有了闲暇的时间。坐飞机或在机场,创造出一种深度阅读的“狭小空间”但这种解读还是表象,或许这两者的真正共性是,它让我们离开了庞杂的信息,离开了哪些摆在四周的阅读糖果零食,我们都知道,糖果吃起来不错,但吃多了很难受,只吃糖果会更加不舒服。前几天看到朱天文的一个访谈,她说自己有了写作的纪律因而完成持续多年的书“早上起来第一个不要看报纸,一看报纸就散掉了,因为所有的报纸都令你愤怒,东骂西骂的。”印象中村上春树也有类似写作的纪律的记述。他们说的是写,关于读,大概是一样的。
当然,以我目前的阅读状态,可能更需要体会一下郝明义在越读者中所劝说的:“有时候,我们要少读一点书。”他的说法是有说服力的,他以笛卡尔在谈谈方法的说法说明,放下阅读,发现一些更根本的东西。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要接触最广阔的世界,阅读也有其价值,它是地图,只要我们没错误地把它当成风景就对了。阅读是实用的,有思考的、同时又是实用的阅读,是最快速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这是实用是什么层面的?一个读了十年二十年之后甚至更长时间之后,突然对自己产生影响的阅读,是不是实用的呢?
回头来说,德鲁克有这样的观点,有人靠写作学习,有人靠阅读学习,有人靠讲话学习,有人靠游历学习,有人靠实践学习,有人靠倾听学习我以为靠阅读学习是自己多面的一面,那么怎么增加深度阅读、避开阅读糖果,就是很重要的议题了。(来源:方军)
当然,浅阅读和深阅读并非势不两立,但不可偏颇:
你的阅读姿势是什么样的?是i型——站着,还是l型——坐着,甚至是反l型——躺着?“如果你跟我有相同的阅读姿势,那么我们就能彼此安慰”这是在网络上流传颇广的一句有关阅读的话,出自女作家安妮宝贝之口。但我却由阅读姿势想到了与之相关的深阅读与浅阅读的两种阅读状态,在被广泛对立之后,实际上也可以交互进行、彼此补充。
用象形的方法解析阅读姿势,i型和反l型似乎都是属于浅阅读的姿势,迅速补充又迅速完毕;l型则属于传统的阅读姿势,这种姿势理想的状态是慢,最好还配有香茗、青灯,缓慢地培养出阅读的愉悦感觉,当然,这种阅读状态现在往往属于深阅读,因为深阅读这种习惯,现在也几乎成了一种另外意义上的“文化遗产”但是,这三种阅读姿势并不代表可以绝对地划分深阅读与浅阅读的壁垒,站着也可以深阅读,坐着也有可能在吃“阅读快餐”同样一个人,也可以一边深阅读,一边浅阅读,重要的不是深和浅,而是读与不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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