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
他这样回答我:杀毒产品最基础的东西是“电脑安全”这没错。很多人认为:为了安全可以牺牲一切东西,即使是给用户带来麻烦。但我们忽略了另外一个问题“其实用户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允许”而且,刚开始他还会去考虑(虽然考虑的也可能不对),但慢慢的他自己都懒得去考虑“是不是该允许”随口就回答了你,而且他并不会觉得你这是“安全”而是“烦人”!
最后,你会发现把问题抛给了用户,往往并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只是自己心里上觉得“少了一种责任”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没办法用系统来判断问题,不得不去问用户“是否允许”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允许”而我们必须得去保证用户电脑的安全。
但,随着我们经验越来越多,装机量越来越大,我们知道了“什么是安全的,什么不是安全的”可以说我们的病毒库更新比用户要快要早,这个时候我问他还不如问我自己,至少我可以做到一万个数据和行为一样的用户,我只需要问一个人。
所以,安全和易用性的问题,看起来是个大问题。但只要我们有意识去强调“让系统做更多的事情”这就不会再成为一个问题。
一年半前,在另外一个饭桌上,我问了另一位杀毒界大佬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几乎一样:这个问题,随着我们的经验和系统能力提升,就不再是问题。只要我们能意识到不再去把问题抛给使用者。
我想,也许安全和易用性的问题可以分两方面来看:
1、易用性只是用户体验过程中的一个中间环节,而安全是基础环节。安全是最基础的用户体验,没有安全就不要去谈什么用户体验。抛开安全谈易用性,易用性是做到极致了,安全没了;抛开易用性去谈安全,安全是做到极致了,易用性没了。安全和易用性必须一起来考虑,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2、安全问题还是应该交给系统完成,而不是甩给用户。即使当我们还不能完全做到系统完成的时候,把一些选择甩给了用户,至少也得让用户感受到“这不是负担,而是一种无微不至的服务”
至于如何让系统来完成,只要去做,总会有改观的。先得改变的还是这个意识。
3。德国老太教我当父亲(作者:恒一)
那年,我被派往德国慕尼黑学习。我和妻子离婚了,5岁的儿子小龙跟我生活。我的邻居是位社区志愿者,别人都叫她劳伦斯太太。一天,因为要上一天课,我就带着儿子登门拜访劳伦斯太太,请求她帮我照看。劳伦斯太太答应了。此后,我天天上课,劳伦斯太太和小龙相处得又好,我就继续拜托劳伦斯太太。我的课程很紧张,有时到了晚上10点以后才去接小龙。劳伦斯太太不断嘱咐我早点儿回来,表情越来越严肃。一天,我正上课,负责管理培训事务的巴拉克突然将我喊去,告诉我有人要起诉我。
我打电话到法庭咨询,负责我这个案子的法官皮尔斯说:“您的邻居告了您。”我敲开了劳伦斯太太的家门:“您好,劳伦斯太太,我听说您要告我?”劳伦斯太太说:“不错。我觉得您对待小龙的态度有问题,没有履行父亲的义务。”
第二天上午,劳伦斯太太来敲我的门,并带来一些资料。她告诉我,这些都是当地一些律师的资料,让我从中选一个。这让我很吃惊。接着,劳伦斯太太就帮我选了一个律师。
在法庭上,劳伦斯太太的律师向法官说明情况,我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里,孩子基本都在睡觉,父子间根本没什么交流。我的律师施奈德说,外国人和德国人教育子女的观念不同,这是让劳伦斯太太“误会”的原因。此时我才知道,施奈德并未和劳伦斯太太串通。
法庭认为,劳伦斯太太的诉求应该得到支持,不过,我毕竟不是德国人,在教育子女的方式上和德国人有差别是可以理解的。判决要求我在德国期间,每天抽出3个小时和孩子交流,同时要求劳伦斯太太监督,法庭定期派人来探访。这时,我明白了劳伦斯太太的苦心。她用她的固执告诉我,既然身为父亲,就要履行义务,不管有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