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要做专业的事,专业的律师就不该被人情世故左右。
沈氏既然开出合适的条件聘请林律师,他秉承职业道德,就该接手沈氏的案子。以后若唐氏有需要法律援助的时候,我想林律师也会出手相助,你说对吗?”
林溯羞赧地垂下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三人上了车,唐樾牵起唐俏儿的手,疼惜地在掌心轻抚,“俏俏,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找到金恩柔和严猛的私生女。但这个前提是,我必须引蛇出洞。”
唐俏儿明眸透出狡黠的暗光,微微一眯,“严猛不是说了吗,只有金恩柔的母亲秦婧知道那个孩子在哪儿,那就让秦婧给咱们带带路呗。省得咱们自己查了。”
唐樾讳莫如深地一笑,又问:“那,金恩柔呢,你如何处理?”
“欲要让亡,那得让其狂啊。”
唐俏儿有点困了,眼尾泛起泪星,捂着小嘴连连打哈欠,“她不马上就要和沈惊觉订婚吗?不让她高高地站在舞台上,又怎么能让她摔得粉身碎骨呢?”
“俏俏,沈惊觉,他真的是瞎了眼睛。”唐樾想起严猛说的那些话,静如止水的内心起了波澜。
“害,他有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管他瞎没瞎,我反正是重获光明了,这种狗男人赶紧给我退退退!”
忽地,唐俏儿想起了什么,忙拿出手机,调出她偷拍的谢晋寰的照片,“对了大哥,给你看一个人,你看看你认识他不?
那天我险些被严猛刺成重伤,多亏了这位先生出手相助,我才只是受了点儿轻伤。”
唐樾惊讶:“是吗,那你真该好好谢谢人家。”
“可他跟我玩儿神秘,我问他他不告诉我他是谁。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认识我!”
唐俏儿脑中浮现出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好奇心更重了。
她虽是女儿身,但骨子里却有男人那种掌控欲,不喜欢有任何人,任何事脱离她的控制范围。
唐樾倾身靠向她,仔细看着照片上的男人。
突然,他双眸一睁,转而用讶异的目光看着唐俏儿。
“俏俏,他,你真不认识了?”
“啊?”唐俏儿一头雾水,“他,我应该认识吗?”
“小时候,你们关系还不错的,我记得。”
“纳尼?!”
唐俏儿满目惊疑,眨巴着明丽的美眸,用力看着照片。
好像……是有点儿眼熟,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他是你谢叔叔的小儿子,谢晋寰,小时候性格有点儿孤僻不爱说话,只有你愿意带着他一起玩儿的,你真的忘了?”
“他……是小……畜生?!”
唐俏儿如醍醐灌顶,难以置信地惊呼,“哇靠!吃的什么饲料啊,长这么高了都!”
*
深夜,谢晋寰的私人会所里一派香艳旖旎。
迷醉光影里,男人女人们喂酒拥吻,酒池肉林,糜糜放浪。
只有谢晋寰一人孤身坐在幽暗中,任周围荒唐不经,他自优雅无伦。
没有女人敢近谢四少的身,都知道他冷鸷、乖戾、洁癖、不好惹。谁也不想以后在盛京查无此人。
“四少,过两天咱们那个游艇局我去不上了。”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财阀阔少摇摇晃晃贴着谢晋寰坐下,满脸郁闷,“我爸让我去相亲……嗝,我特么真的谢了!
盛京哪个富二代二十几岁就特么结婚啊?也就沈惊觉这么没出息吧,净惦记老婆孩子热炕头那点儿事!”
谢晋寰抿了口红酒,“不想见,推了就是了。”
“推不了啊!”
阔少烦闷地扯了把领带,“跟我相亲的,是特么海门首富,唐万霆的女儿!叫什么俏……”
谢晋寰呼吸一窒,含敛的黑眸闪烁着灼人的乌光。
“有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他说。
“愿闻其详!”阔少眼睛一亮。
谢晋寰饮尽杯中红酒,眯起眸,变幻光影映照着他冷白俊秀的脸,邪异莫名。
“游艇局,你去。相亲,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