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统领这是何意?”周霆琛皱眉,奇怪道,“朕从未说过要罚你。”
“家姊对皇上做出这样的举动,身为臣子,理应一同受罚。”
庄枭看了目瞪口呆的陈泽宇一眼。
“况且家姊所言,对臣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身为禁军统领,最忌讳的就是对君王生疑,故,臣甘愿请辞。”
“庄统领,你现在的这个位置,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啊。”章公公看了一眼旁白的陈泽宇,好心劝道。
“再说了,庄将军再怎么说也算是皇上的半个师傅,嘉妃娘娘恐怕是被有心人故意引导,误会了皇上也说不定。”
庄枭心意已决:“之前臣就说过,姐姐的心愿,就是臣的心愿,既然姐姐看不得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那我便主动请辞。”
周霆琛觑了一眼庄枭,又看了一眼一边的陈泽宇,道:“既然庄统领下定了决心,这禁军统领,就交给陈泽宇吧。”
“王弟,你随我来。”
周霆琛冷冷抛下这一句,就走下了观景台。
庄枭将腰牌递给陈泽宇:“陈统领,好好干。”
陈泽宇只觉得这块腰牌有些烫手。
之前自己怎么努力都够不到的地方,今天却如此轻易地得到,让他很不适应。
“我不干。”
陈泽宇想要将腰牌塞回庄枭手中:“你以为你是谁?都虞司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
庄枭道:“皇上已经同意了的。”
“那也是你不先跟我打商量的结果!”陈泽宇面红耳赤,“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这么讨厌你吗?就是因为你擅作主张!”
庄枭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
不等陈泽宇再度开口,他颓然转身,跟在了押送庄幼南的两个侍卫后面。
庄幼南将穗子紧紧攥在手里,口中念念有词:“我要去接爹爹,要去接爹爹。”
庄枭轻轻应了一声:“姐姐,我们回家。”
……
乾元殿。
周霆琛双手背在身后,面朝窗外。
一轮明月高悬,清辉撒在他的身上。
周子晋站在身后:“皇兄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周霆琛回头,一脸心痛,“那疯妇的话,你也敢信?”
“若她说的不是事实,皇兄刚刚又为何不直说?”
“朕为什么要向一个疯妇解释?”周霆琛道,“你是朕唯一的弟弟,之前事发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朕比你更心痛。”
周子晋痛苦地闭了闭眼:“皇兄若是不说,我自会去查明真相。”
“如果真相和那疯妇所说的一样,你又该当如何?你要和庄枭一样辞官,自请贬为庶人吗?”
周霆琛猛地转身。
“为什么?”
周子晋痛苦道:“你不会这么做,你不应该这么做,庄叔叔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周霆琛吼道。
“朕哪里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粮草运输,是朕一时判断失误,但是朕从未想过将庄将军置于死地,还是以那样的方式!”
周霆琛冷哼一声:“你也知道,现在朝中局势尚且不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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