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林之语出去,真的什么都不会,那丢的可是丞相府的脸啊。”
“相爷,我也没读过多少书,也怕别人说我苛待姐姐的孩子,这才……唉,都是我的错。”张秀丽陪在林鹏生身边多年,对他心里想的事情是了如指掌。
“不如这样,左右大姑娘还没出嫁,现在也来得及,我改日就请人过来,好好教教她。”
张秀丽表面上这么说,心里打的是另外一个算盘。
现在那些世家贵妇都说她张秀丽不为林之语着想,她正愁没有机会给自己洗白,林鹏生这么一提,心里立刻就有了计划。
林鹏生点头答应了:“行,你也算是林之语的半个母亲,这件事全权交给你来负责吧。”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李管家不合时宜地过来敲门了。
“相爷,老太太那边叫您过去一趟。”
林鹏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
好事被打断,张秀丽整理着衣服,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见林鹏生走了,碧翠才敢推门进来,在听到张秀丽要给林之语请礼仪老师的时候,倍感惊讶。
“这礼仪老师价格一向很高,之前李管家也把账册给夫人看了,府上明面上的银子,已经不多了。”碧翠小声提醒。
张秀丽为了能在那些正牌夫人面前多几分面子,大部分的银子都花在了衣服首饰上面,至于府上的开销,她是一概不知。
“这我有什么办法?相爷都发话了,没钱也要请。”张秀丽看着梳妆台上光鲜亮丽的首饰,心里又十分不舍,“这样,也别请太好的,到时让礼仪老师单独来见我。”
碧翠明白了张秀丽的想法,可眉头还是皱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还有,张家那边又来信了,说是张老爷的事情,要花钱才能摆平,夫人看要怎么处理?”
看着信上乱七八糟的字迹,张秀丽又是一阵头疼,前些日子,自己父亲来信,说是赌博欠了钱,还不上了,一家人在那个小县城混不下去,这才来京城投奔她。
之前她就把林之语的东西卖了换钱,神不知鬼不觉地去补贴家里,要是这件事被林老太太知道,自己的日子绝对更难熬了。
“先给五百两,这总够了吧?至于其他银钱的问题,大姑娘的嫁妆不是还在,先用着,填了账上的空缺。”
“现在老太太也不管事,你就和账房那边的人说,最近府上的资金有些周转不开,除去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几位,所有下人这个月的月例减半,下个月再恢复正常。”
忽然想到了什么,张秀丽又连忙补充了一句:“要是方妈妈知道了,就说是相爷的意思。”
碧翠担心道:“要是大姑娘问起,该怎么办?”
“她一个外嫁女,有什么资格过问?”张秀丽想起周子晋送来的聘礼,很是眼红。
只可惜,都被老太太收着,说是怕林之语嫁过去之后受委屈,要把这聘礼留给林之语当作私房钱。
“再说了,晋王府那么有钱,也不在乎这点钱吧。”
碧翠这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