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说的西班牙语,谁能听懂?”
“……”
“不会是在处理后事吧?”白妖儿平时就喜欢调侃他。
罗雷的脸色瞬变:“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听你谈电话的声音都好像要哭出来了,”白妖儿夸张地问,“难道是家里有人要出危险?”
罗雷挥舞了一下拳头:“你再乱说话,小心我海扁你。”
“没事就好。”白妖儿沉声说,“如果是因为心暖的孩子,我可以帮你当说客。”
“说客?”
“她一向听我的,我也许能办法让她改变主意,把孩子生下来。”
罗雷的身形一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为了你,”白妖儿别开脸,看着月光下的前院,“我是觉得这条生命无辜。”
白妖儿其实是看不得罗雷这个样子,觉得这三年来的折磨和考验也差不多了吧。
再加上,她看得出温甜心对罗雷还是有感掅的,只是真的怕了……
“不必了。”罗雷居然拒绝了。
白妖儿颇有意外:“罗贱,这不像你。”
罗雷靠着露台,扬起眉:“不像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白妖儿,“好吧,是你拒绝的,那这个孩子打掉了,你以后可别后悔?”
罗雷应了一声:“喂景泼泼!”
“干什么?”
“我求你帮件事。”
“哈,”白妖儿又笑了,“我没听错,你居然有事要求我?你刚刚说,你求我?”
空气里的凝重让她忍不住想要轻松气氛。
“你再求一声试试?”
罗雷咬牙:“我求你!”
“说来听听看。”
“我问过了,医生说这个流产相当于小月子,要在床上多多静养,否则身体很损伤。”
白妖儿嘴角的笑容消失,看来罗雷也是打定主意不要这个孩子了。
“你能在Z国多留一段时间?帮我照顾她。”
“我本来是打算明天就走的。”白妖儿诚实说,“我机票都买好了。”
SUN的发烧差不多好了,加上她不想再跟南宫少爵有牵扯。
“这不是你最好的朋友,马上要出意外了,你就不能留下来陪陪他?”罗雷瞪着眼,“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冷酷无掅?”
“孩子留下来不好?”
“就一句话,帮不帮我这个忙?!”
白妖儿迟疑了一下:“我也很想帮,可是罗雷,我毕竟也有我的处境。你们两人都彼此有感掅,别像小孩子过家家似得,把孩子留下来,你把大男子主义的那套思想放下来,好好跟她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
“女人是需要哄的,你欠她一场像样的婚礼,欠她婚戒,婚纱照……”
“……”
“你欠对过去所作所为的一个交代,欠对莉莉丝的惩罚,欠了对Bill的童年弥补——可现在Bill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你了,这个孩子你还要打掉?它不是来得刚刚好吗?”白妖儿问,“你和温甜心修复的最佳时机。”
罗雷深深凝着眉盯着她。
“你是个榆木疙瘩,我现在都直白说了,你不会不开窍吧?”
“你什么也不懂……”他低哑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怎么不懂了?我上面说的这些难道对你来说很难做到?”
“难,”他直着身子,“我做不到。”
白妖儿略微惊讶:“你始终放不下你的男性尊严?”
罗雷嘴唇挑了一下,像是要不屑地笑,可是笑容终究没有成型。
他的尊严不是早就放下来了吗?他早已经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白妖儿皱眉说:“算我看错你了,跟你废话我还不如去睡觉。”
她转身要走,他猛地压住她的肩膀。
“她流产后,我就走。”
“……”
“她身边需要一个人照顾她。就是你了,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景泼泼,我对你也不差吧?你不报答报答我?”
白妖儿点了下头:“如果这个孩子你们真的决定不要,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该说的话她也说了。
“别担心,我会留下来照顾好心暖,不会让她有一点事。”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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