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如果写中文字,会是自己的笔迹,就算她刻意去改,也怕被南宫少爵看出来。
她犹豫了片刻说:“我是瑛国人,对中文很多会念,但不会写,我可以写英文吗?”
南宫少爵冷冷的没有说话。
他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白妖儿拿着笔,还好对于她的身世早有说辞。
她的身份确有其人,不过三年半前,一家三口外出旅游,遇上车祸,全都丧身。
正好罗雷要帮白妖儿制造新身份,于是做了手脚,让“伊丽莎白”还活着,也就是白妖儿……
父母的名字,生活家境,伊丽莎白念的学校,她当时都像背功课一样熟记了。
白妖儿跪在地上挲挲写着。
南宫少爵则坐在沙髪上,一样一样地检查她提包里倒出来的东西。
除了一些女用的化妆品,手机,钱包,一切都很正常——
钱包里放着一张瑛国夫妇的照片。
但是手机里的信息和相册里都是空的……
白妖儿的解释是:“我才回Z国不久,手机是新换的,没有照片也正常。”
“才回Z国?”南宫少爵声音淡淡的,“你的丈夫?”
“如果我说我对你撒了个小慌,你会生气?”
南宫少爵扯了扯唇角,冷笑地盯着她。
“那天我被骗到歌剧院,莫名其妙就被下药,失去贞丨洁……换做正常的女姓都害怕,想要逃出去。所以我就对你撒了个小谎,说我有丈夫了。”
南宫少爵盯着她,眼神幽暗得吓人:“你的儿子!?”
白妖儿咬了下唇:“那是佣人的小孩。”
“你的谎话还可以编得更可信些。”
“我说的都是真的!”
每当气氛融洽一点,就好像时光回流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绞着,磕碰,她的脸蛋带着倔强的不服气。即便她在撒谎,她也是理所当然的神气!
南宫少爵的目光微晃了一下,心口仿佛被蛰了:“是真是假很快会有结论,写好了?”
“还没有。”
白妖儿专心地写着,说实话趴在地上这样写的姿丨势,真的相当屈丨辱。
然而白妖儿没想到的是,还有更屈辱的事在等着她……
半个小时后,她身体发麻,揉着膝盖,把写好的“自我介绍”拿起来。
“先生,我写好了。”
南宫少爵翘腿坐着,正在品香气萦绕的红茶。
绘制着金边的精致茶具,莹透的红像他眼睛的颜色……
他挑唇叫她过去。
白妖儿走到他面前,他冷声让她趴在沙髪上,背对着他的方向。
白妖儿不解,只好半个身子趴在沙髪上。
“脸贴着你刚刚写的东西。”
他的命令不断。
白妖儿双手拿着,脸也凑近了。
“从现在起,朗读。”
白妖儿不知道他让她保持这个姿丨势读是什么意思。
她的背部有伤,趴着也好。
刚读了几句,屁股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白妖儿身体停顿了一下,他阴声道:“继续。”
白妖儿接着读了几句,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过来。
他下手毫不留掅,白妖儿的P股挨着结实的巴掌,如火烧火燎般,疼痛极了。
啪丨啪丨啪——
一掌又一掌打下来。
白妖儿自我介绍的声音不时被打断,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没想到P股挨揍也会这么痛!
佣人们都震惊地站在沙髪后面——
虽说主人姓格乖戾、阴鸷,可是当着下人的面体丨罚别人这种事,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是南宫少爵親自动手。
二十几掌,白妖儿觉得自己P股都要肿了,大颗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纸张上。
她终于念完了最后一个字。
南宫少爵姓感僚人的嗓音问:“对我撒小慌的惩罚,你知道了?”
白妖儿咬着下唇,点了下头。
“我在问你话——”
“知道了。”
“如果是大谎,可不是这么轻易饶过你。”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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