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景国皇室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比赛之日,可辰王府上上下下都在流传:辰王爷的宝马蓝焰突然病了,而且马场里还有一匹马生了一屁股癞子,连毛都掉光了。
没有了宝马,景亦辰居然把今年去皇家狩猎场的机会自动弃权了。
“小姐,那马是你的杰作吧?”怜儿从屋里走出来,对着正坐在石凳上晒太阳的楚惜说到。
楚惜伸了个懒腰,假惺惺的道:“今天天气可真好啊!”其实她都后悔到肠子里去了,她真的不知道今天是去皇家狩猎比赛的日子,要是知道了就不给那马下那么多泄药了。多好的机会啊,皇家的狩猎比赛一定很好精彩吧。
见楚惜不再答话,怜儿又道:“估计王爷是不会陪小姐回门了,昨天怜儿已经让吴婶帮忙送封平安信给奶娘了,省的奶娘日日都白白的盼着我们回去。”
“我让你弄的王府地图呢?”楚惜急急的打断了怜儿的话,她现在就想出去,很想,非常想,这几日都快把她逼疯了。
怜儿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画这一副简单的图形,递与楚惜道:“这几日也就打探出来这冷宫附近的出口,其他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打听。”
“最近的出口就是王府的后院,那么远,这王府到底有多大啊?”楚惜一看那地图脑袋都大了,那日吴婶不就是带着她们绕了好久才到这院子的吗。
怜儿看看她到:“小姐,今日就要出去吗?可是……如今你才嫁进来,如果王爷突然到这来到这里,你又不再怎么办?”
楚惜一季暴栗敲在怜儿脑袋上:“你这个笨蛋,那个大混蛋有时间都去相居阁了,会来这里才怪。”
怜儿这次没有因为楚惜打了她而委屈,反倒是笑了起来,调皮的开口:“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迫不及待的也想去相居阁。”
楚惜面色一红,赶紧争辩到:“我哪有……我是想早点要回我的那一千两黄金。”
见她这副样子,怜而却回到屋子里取来笔墨,在那图纸上勾画了几笔,再抬头跟楚惜道:“这是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侧门,出口在马场,比从后院出王府要近些,不过要是再去相居阁就有些远了。”
楚惜看了一眼那图,一把夺过来,人影一闪就消失在这片院子里。只要能出这王府其她事情就好办了,而且昨夜她去整那两匹马时,正好看见了那扇门。
怜儿抚平了额前被楚惜走时的那股劲风撩起青丝,无奈的摇摇头,才回到屋里去研究楚惜给她的那本古医书。
再说楚惜,七躲八闪的就出了这辰王府,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早就准备好的男装换上,不一会儿,风度翩翩的相居个老板莫希就走了出来。
感慨的高声呼了一句:“啊……总算是出来了!”搞的路上的行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她这才落慌而逃,然后直接朝相居阁的方向飞去。
楚惜纵身一跃,人已出现在梦雨的厢房里,“啊……”梦雨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影惊的呼出声来,楚惜感紧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别叫,是我。”
“惜儿……”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梦雨那削瘦的小脸上的顺间挂满了泪珠,将一个多月来所受的委屈都倾出一注。
“怎么啦?”楚惜慌了,竟不知所措,难道是思念她过头了。
梦雨擦净了眼泪,才娇嗔的说道:“你这臭丫头,总算还记得这相居阁是你的产业,你要是再不来,这相居阁就得被他们给拆了,要不是辰王爷……”
“什么?那混蛋居然想拆了我这相居阁。”楚惜惊的蹦了起来,这个大混蛋竟然想拆了她的相居阁,她可是把所有家当都压在了上面。
梦雨急着说到:“不是辰王爷,一个星期前若不是辰王爷帮忙,我们这相居阁早就被拆了。这一个月来,辰王爷每日都会来相居阁呆半日,就为了能再见你一面。”
梦雨看了她一眼,有些委屈的开口:“你的那一次露面可为是名艳四方了。可怜我又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只能躲在这屋里,连门都不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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