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辰王府依旧是处处张灯结彩,但是却比以往更加冷清了。
楚惜以死相逼,运回来的灵柩最终还是没能进入辰王府,连个灵位也没让他进来。
皇上已经下旨将景亦辰葬入了皇室的宗祠,出殡的那日辰王府一个下人也没有去,因为楚惜下了死命令了,去的人都杀无赦。因为她始终坚信景亦辰会回来的。
对于楚惜的这种疯狂的举动,景国的百姓除了同情,就剩下心痛了。
已是初春时节,小院里的雪早就融化了,植株上的绿芽争着透出来,形成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
安静的小院里,楚惜静静的坐在太妃椅上,做着手里的针线活,她在给她还未出生的宝宝缝制新衣裳,每一针都缝的很仔细,很认真。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楚惜放下了手里的针线,伸了个懒腰,如今她已有八个月的身孕,站着早就没法看到自己的脚丫子了,走一会儿路也会累的直喘气。
这些天来每到这个时辰梦雨都会来向她禀告相居阁和翠雨楼的事情,楚惜摸摸隆起的小腹,轻声问到:“相居阁和翠雨楼可卖出了?”
楚惜已经决定将相居阁和翠雨楼给卖掉了,连同居月楼也不想要了,她要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辰王府上,做一个称职的辰王妃。
今日身后的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静静的站着,不语。
“怎么,还没卖出去吗?”楚惜有些好奇的转过头,可是来的人并不是梦雨,也不是怜儿,而是看着有些憔悴的二皇子景亦辄。
景亦辰出事后,楚惜就直接闭门谢客了,她现在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理,景亦辄几次想来看她,都被她拒之门外。
楚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忙起了手里的针线活,她还要做很多件衣服,替那个大混蛋做的,替他们还未出生的宝宝做的,让他们这辈子只能穿她做的衣服。
“惜儿……”景亦辄低声呼唤到,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对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感到心痛。
楚惜扫了景亦辰身后站着的冷护卫一眼,冷冷的开口:“看来景亦辰不在,你倒是不把本王妃的话放在眼里了,是谁让你带二皇子来的,本王妃说过,谁来了都不见。”
冷护卫立刻跪了下来:“属下知罪,请王妃责罚。”
“责罚,以你现在的权力,我还能责罚你吗?如果你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今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楚惜冷冷的说到。
从景亦辰出事以后,她说起话来也变得刻薄起来,反正她不想见到景亦辄,因为她的大混蛋不喜欢她见这个人,所以她更不想见到他。
梦雨拿着相居阁的账簿走过来,轻声的说道:“惜儿,二皇子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你总不能将他一直拒之门外啊。”
楚惜却不理会她,抢了她手里的帐簿,才把目光转向了景亦辄,淡淡的开口:“二皇子请回吧,惜儿不想见客。”
梦雨和冷护卫像是商量好了似得,都悄悄的离开了这个小院,连才踏进小院的怜儿,只是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个俊美的男子,也转身离开了,其实他们都希望景亦辄能打开楚惜的心结,承认景亦辰已经死了的事实。
景亦辄走上前去,双手死死的握着楚惜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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