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激的看了她一眼,馥雨将衣服往衣柜里挂好,苗珠华有喜欢的便拿去穿,皮包、首饰也是,姊妹之间互穿衣服是平常事。
另外收拾了一卡小皮箱的换洗衣物,跟苗集瑛睡了两晚,一等苗集瑛前往机场要回新加坡,馥雨也拖着皮箱前往宜兰住宿温泉饭店。
康润之有传简讯给她,她便拍了几张照片回送过去,表示她人还活着。
一边泡汤一边欣赏远方的山景,远离都市尘嚣、复杂的人际关系,只想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洗涤满心的疲惫。
睡了两天,精神振作不少,她终于步出房门,环绕着饭店周围的景致走了一圈,在户外休憩区坐下来,拿出小画本和铅笔,画一幅小小的女人脸,脖子下却有一颗大大的红心,红心上多了钥匙孔,而钥匙却悬挂于女人的耳垂下,这代表什么呢?
“你将清心上锁啊?这样不太好喔!”
后方突然传来男人温厚的嗓音,她讶异又愕然地回首看着来人——康润之。
她没看错吧?!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一身休闲服的康润之,走向她身边的椅子坐下,悠闲的模样比平日更见洒脱,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好看的脸庞漾出迷人笑容。
“我突然出现,真的把你吓到了。”
带笑的嗓音打破了馥雨宛如被魔咒定住的神智。
“你怎么来了?”
“你传给我的照片,我请人看了一下,是这家饭店没错。”几天没见到她,他其实很想她的,晚上回家见不到她的身影,竟让他感觉若有所失,连吃饭都没滋味,更担心她会就此一去不返。
他心知肚明自己是她临时的避风港,一旦她不需要了呢?他暗自心焦,工作也心不在焉,索性驱车来找她。
“馥雨。”
“嗯?”她瞧见他不自觉漾出欢欣光彩的眸,不免有点心虚。她不太想他。
康润之倾身过来,大手轻抚她的脸蛋“可找到你了,我爱翘家的情人!”托住她的下巴,俯首吻上她的红唇,给她一个缠绵的吻。
这一吻,他才领悟到自己有多么爱她呵!
“我一路开车过来,一直在想跟你一起泡温泉,感觉一定舒服得很。”康润之抱着她,幼稚地不让人起身。
还是个人汤屋好,可以全luo泡温泉,比穿泳衣起汤舒服多了。
“我又没说要跟你一起泡汤。”苗馥雨拧了眉。
“我都已经来了,难道你要把我赶回去?好狠心的女人,连温泉也不给我起,枉我干里迢迢、不辞辛劳、翻山越岭、心急如焚、餐风饮露”
“不是已经在泡了吗?真啰嗦!”她泡汤泡得脸红通通的,横他一眼。“你再说成语嘛,我数数看你能背出几句。”
“再一句就好,水乳交融,我心陶醉。”
她噗嗤一声笑了,他顺势经强地吮住她的唇瓣,吻得他舍不得放开她的嘴,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滑动
“你干嘛一看到我就亲而且温泉泡太久不好”她轻吟一声,感觉他灼热的唇舌向下探索,吮上她滑腻的颈侧肌肤。
啃咬纤细琐骨的唇一顿,康润之微抬头,起身拉过一条浴巾,将两人擦了擦,将光luo的她抱进卧房,放在柔软的床上。
她说什么他都听,只要别拒绝他的爱,也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的身子立刻压了上来,唇马上占有了她的嘴,直接用热情点燃她。
多久了?
感觉像是这辈子头一同抱着她。
康闰之的唇贪婪地吻着,挑弄着她敏说的感官,原本无心上床的她逐渐放松了下来,真正离婚后便没了罪恶感,却还是有偷信的乐趣,任由他探索她的身体,轻声在她颈边端息,毫无保留地与她结合,她深深地被撼动了。
她微闭着眼,一波又一波的热情庵没了她
不知睡了多久,她恍恍惚惚的醒来。
“饿了吗?”他俯身亲了亲她额头,贪看她柔软的发丝散落在白哲的身上,纯真又混杂着妖媚的风信,令他迷恋不已。
馥雨脸上的薄晕涌现,乌它鸟似地把脸埋在薄被里,丝毫没发现他那爱恋的眼神如何温柔地流连在她身上。
他,康润之,一个看似沉稳的成熟男子,都三十四岁,居然还会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却不想清醒过来。
他的父亲是那闻名流明星争相把子女送进去的私立m高中的理事长,教学严谨但收费昂贵,毕业前若不能说得一口流利外语便自动留级,教那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掏钱掏得心甘信愿。
一年前康润之的父亲因病住院,被训斥为浪荡子的康润之被迫暂代理事长的职位,而苗馥雨便是理事长办公室的职员之一。
那时候苗馥雨才新婚一年,婚姻便开始出状况,老公疑似与前女友死灰复燃,周凌霜比她更懂得蓝松乔,早已有心要取代她。
不到半年,为了挽救婚姻,苗馥雨想辞职回家当家庭主妇,并努力怀孕,康润之作主让她留职停薪一年,接着他父亲身体复原,重回m高中上班,他便回自己的公司,暗地里仍关心着苗馥雨,用尽心机不断地与她巧遇,加深她对他的好感。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康润之心里明白,馥雨对他或许有好感、有感激,有依赖但没有爱上他。
不急嘛!人生长着昵,慢慢谈恋爱多好。
他不想给她压力,急于跟她谈信说爱,她没那个心情,他懂,他也是过来人。
她要他包养她,他就养着呗,同居生活也不赖。
他心情很好的拨弄着她的发丝。“要不要出去走一走?还是叫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