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钟圣铭无奈地摇摇头,“钟先生、钟先生,晋叔您这可把我叫得像个老头子似的,人家我小伙子还年方十八呢!”
说着还神态妩媚地朝晋叔抛了个媚眼。
管家一把年纪,虽然已经和钟圣铭相当熟络,也清楚他吊儿郎当的作风,可是老人家哪里招架得住钟圣铭这般姿态。
他赶紧对着崇燃和钟圣铭说,“少爷、钟先生,你们忙,我去看看晚饭好了没。”
其实这时才上午十一点不到,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呢。
钟圣铭无奈地看着崇燃,失笑道,“看我把晋叔吓得,你就不能让晋叔在崇家生活得自在点,非要这样主仆分明。”
崇燃的眼神暗了暗,眼尾向着管家离去的方向挑了挑,酷酷地说道,“他高兴就好。”
确实,并不是崇燃要将主仆的界限划分得这么清楚,早在三年前那场风波之后,崇燃早已不把晋叔当成单纯的管家了,无论他是将自己当成少爷、还是主人、还是孩子,都由着他。
家里的大小事务崇燃基本也不会亲自过问,一切都放心地交由晋叔去打理。
钟圣铭也是了解这些的,所以当崇燃告诉他由着晋叔高兴就好的时候,他和崇燃相视一笑,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消片刻,钟圣铭在短短的一上午时间之内,又第二次被震惊了。
崇燃带着他来到了二楼,需要他治疗的病人就安置在这层楼。
这件事刷新了钟圣铭对这个素不相识的病人的认知。
要知道,崇家二楼,几乎算是崇燃的私密领地了。
就算是他这样的至交老友,一般在崇家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一、三、四层楼。
他受崇燃邀请来到二楼的次数少之又少。
可是,就是在这样一个崇燃的专属领地,竟然安置着一个让崇燃一大早驱车亲自登门求医的“女仇人”!
钟圣铭对崇燃的这个“女仇人”感到格外有兴趣。
崇燃带着钟圣铭进了顾小艾所在的房间,看着家庭医生留下的病历与目前患者自身潜意识不愿意苏醒的诊断,钟圣铭判断这个女人和崇燃的关系不简单。
不过,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脑科是他的专业,看着这样一个苍白美丽的小人儿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张脸比床单还白,钟圣铭的心思一下子就被病情完全吸引住了。
钟圣铭走上前去,探了探顾小艾的鼻息、翻了翻她的瞳孔,再看了下正在输入顾小艾身体里面的药品。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崇燃一眼,崇燃被这一眼看得有点不自然,他低头清咳一声想要掩饰。
钟圣铭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态度,以医生专业严肃的态度对崇燃说,“我看了顾小艾的身体检查结果。一切生理指标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