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再说不出口。
此人不仅轻浮,还卑鄙无耻!
啐!是他会错了意,还以为她主动献身,原来一切是他想得太多。
见他久久未有行动,冷素心睁开一双水气氤氲的瞳眸。
“如果不肯帮我吸毒”
话未尽,马太保一把握住她的肩头,俯身凑近她胸前接近锁骨地方的一块青紫处,贴上自己的嘴,毫不犹豫地吸了起来。
本以为这个是胎记,这一下他总不会吸错了吧!
马太保边吸边吐出一口口黑色血水。
那味道真不是人可以忍受的!
可,他却甘之如饴。
他是不是疯了?唉!避他去。
当血水终于变红的时候,马太保总算抬起头。
“你的毒,我已经”他说着,声音却愈来愈小。
她居然睡着了!
想是受了太多折磨,累惨了!
他的眸光再度往下移。
然后,他深吸了口气,在鼻血还没流下来之前迅速将她的衣襟拉上。
依照以往,他一定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想占她便宜。
摸了摸她仍冰凉的小手,他脱下外套轻轻覆在她身上。
冷素心刚由睡梦中醒来,听见有人走入庙中。
白光一闪,冷素心已将柳叶形手刀贴上来人颈项。
“啊——是我大美人!”马太保双手捧着一堆从外头捡来的枯枝,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手没拿稳,要了他的小命。
“既然有机会逃离,就该逃得远远的,不该再回来!”她缓缓收回柳叶刀。
“那怎么行?你中毒不轻,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人在破庙里,万一那些坏人又回头来找你,怎么办?”他边说边走入庙中,同时放下手中所捧着的枯枝,开始学习生火。
“你在向我邀功?”她站在他身后,低低的问了句,黑瞳里透着冰冷的杀气。
“不是。”他很快的回头对她笑了笑,接着继续与手上的树枝奋战。“我只是放心不下你!”想不到生火竟如此困难,摩擦了半天连个烟都不起,古人真是难为!
不过,他马太保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今天他非得把火生起不可。
冷素心神情未变,握住刀的手却缓缓地抬起。
“哈!冒烟了——冒烟了——”马太保兴奋地回过头,却见她扬刀就要砍向自己。
当下,他大叫一声,狼狈地往一旁滚去,躲开那致命的一刀。
“别杀我呀!大美人!”他边说边闪躲着美人儿手上不停的戳刺。
由于毒性已蔓入内腑,冷素心无法运劲,生怕毒性会随气运行,不出三日必死无疑。
所以马太保一时间竟得以与她周旋,连碰都碰不上他一下。
“你这个yin贼,今日我一定要亲手取你性命!”她来到庙门口,反手上了栓,阻止他逃走。
“等一等!大美人,刚才我可规矩得很,没yin你哦!”他认真地盯住她。
冷素心瞧着他,怒火更炽。“住口!”
“大美人!你别生气,摸你咪那个地方,也是为了救你,情非得已呀!”
冷素心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又羞又恼,更恨他千百倍。“现下,你只有两个选择!”
“哪两个?”
“一个是自刎,另一个是挖掉双眼。”名节为女人最重要的,既然这yin贼已瞧过她的身子,就必须付出代价。
不会吧!他有没有听错?这么可怕!
“可不可以——两种都不要?”他陪着笑脸。
“不行!”她答得斩钉截铁。
糟了!这下死定了,想不到他马太保的下场竟是摸女人的咪咪而被对方砍死!
还好这里没人认识他太保哥,否则这种死法不笑死人才怪!唉
“快点动手!”她冷声催促。
这么心急?他马太保好歹也是堂堂六尺男儿,生得英俊潇洒,怎么这么不得她的缘?
“用什么动手?”他瞥了眼手上用来生火的树枝。
“很简单,用手!”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手!?马太保抛掉树枝,伸出一双手圈了圈脖子,摇摇头,又捂了捂眼睛。
“怎么办?我真的很怕耶!”开玩笑!掐死自己、叉瞎自己的眼睛,哪那么容易下手,又不是猪脑袋。
“是吗?好,瞧在你为我吸毒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语罢,冷素心一个上前就要下手。
马太保连救命都来不及喊就被她掐住咽喉。
正待施力,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袭来,她忍不住晃了下。
“你你怎么了?”马太保及时伸手扶住她。
“别别碰我”她低喘地道,挣扎着要推开他。
看来,她中的毒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厉害,想必白云騑在炼毒方面有了精进,与五年前不可同日而喻。
“你说的。”他立即放手。
冷素心失去他的扶持,身子一软,竟倒在地上。“你”“不能怪我,是你叫我放手!”他一脸无辜。
冷素心毒起难受,忍不住闭上双眼。
见她脸色发白,一副极痛苦的模样,马太保忍不住蹲在她身边。“美人,现在我要怎么帮你?”
“不必”
马太保忍不住火大了。
“大美人,要死还不容易吗?我马上给你一发就可以送你归天,可是,就这么轻易死了,不会对不起生、养你的人吗?”咦?他居然可以说出这一串如此正气的话来,嘿!一定是潜能被激发了。
冷素心被他这么一喝,想起了师父。她未报师仇,怎么能死?
终于,她睁开双眸。“背我进城。”
马太保心一喜。“做什么?”
“不许不许多问否则我一刀杀了你!”她断断续续地说完。
明明都伤得这么重了,还那么凶!
“是——大美人,我不问。”语毕,他满心欢喜地将她背在身后。
还真轻!
“不许不许笑!”
嗄?她在后面能看见他的脸吗?真神!
“我没笑。”他就不信她看得见。
下一刻,刀锋再次贴上他颈项。
“不不准骗我要杀你我还还办得到!”
这下子他真的笑不出来了。
“是、是、是,我不问,也不笑,行了吧?”
“还不许说话。”
什么!?连说话也不行?他摇摇头,迈步走出庙门。
“人生于世上有多少知己——”他哼起歌来。
“你——”
“行了,行了!唱歌也不行,对不对?”算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快一点!”
“是,大美人。”现在他马太保竟被她当马来骑。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是很高兴被骑。
唉!贱!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