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呢?”
南若心虚,忙将手收回,别到了身后。
“我平常要训练,戴戒指并不方便。”
萧景年讽刺的看着脸,“很多人的工作都不方便戴戒指,可也没见过哪个女人把象征婚姻的戒指摘掉,承认吧,你不爱他。”
“你别洗脑了,我爱,我很爱。”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南若,爱一个人可是骗不了人的,你跟那个男人,中间两地分隔了近三年的时间,你从未主动去找过他一次,就连他回国,你们也只是偶尔才见一次面,这是爱情该有的样子吗?你骗谁呢。”
南若有些激动:“你到底都调查了些什么。”
萧景年得意一笑:“我既然说要娶你,你总不至于以为,我会什么都不做吧?”
“萧景年……”
萧景年坦然:“是你说的,要跟我好好谈谈,我现在不是很坦诚吗?”
南若闭目,忍下了怒气。
“我爱不爱他,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干系。”
“的确,可既然横竖都是不爱,那跟谁结婚,又有什么区别?哦,对了,听说你欠了他的债。”
南若站起身,双手用力的拍到了桌子上,怒目望着他:“萧景年。”
看到她的表现,萧景年嗤笑:“南若,你这样,是恼羞成怒了?我倒是更好奇,你到底欠了他什么了。据我调查,你们从大学的时候在一起,感情一直不错,可你在大三的时候,却忽然办理了休学手续,你们的感情,就是那那时候开始出现隔阂的。”
南若垂眸,咬牙:“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欠揍吗?”
萧景年站起身,双手也按在了桌上,凑近她。
“正是那一年的夏天,我遇到了南葵,跟南葵春宵一度,南葵怀了我的孩子,你休学了,而你刚好又欠了苏靖安的债,所以,我大胆地猜测了一下,南若,那一年夏天,我遇到的人,到底是南葵,还是你?”
“萧景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南若脸色都变了。
萧景年唇角勾起笃定的笑容:“你心虚了。”
“我没有,”南若不知道此时除了反驳,他还能做些什么。
萧景年双手离开桌面,站起,双臂环胸。
“就算你跟南葵是双胞胎,可这世界上,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巧合,你身上有跟南葵一模一样的木瓜香味。你跟她一样,吃饭前,必会喝一杯水。甚至于是跟我接吻时的感觉,都跟南葵一模一样。”
“你够了,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萧景年,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南若脸色沉了几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反正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言。我跟小葵一样从小用木瓜皂,吃饭习惯相同,也是小时候养成的,这都没有什么不对劲。至于那个被你强迫的吻,真的让我恶心至极,我根本就不想回忆。”
南若说完,一分钟都不想停留,转身就走。
萧景年道:“南若,我说过了,我这个人想要得到的人也好,东西也好,都从未失误,你也不会成为我人生中的例外。你最后被冠的夫姓,一定是萧。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亲自对苏靖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