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往后走了一段,他们的婚姻迈入第四个月,简书禾对她的态度还是没多大改变。
他经常性的加班、晚归,三天两头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身上也不乏浓烈的香水味。一出差就是好几天,中间从不会打电话,也不太喜欢接到她的电话,口气总是冷得像冰山。
她一次次被打击,忍不住都要佩服起自己愈挫愈勇的心,怎么承受得住那么多她想都没想过会经历的挫折。
这夜,简书禾又喝到茫,一身酒气地被司机和秘书扶进家门。
司机打过招呼便退下,浓妆艳抹的女秘书却还“依偎”在简书禾身边,看起来好像很舍不得结束这场应酬。
“房间在哪里?我扶董事长进去。”她向屋里探头采脑,连个“请”字都没说。
“时间不早了,蓝秘书还是先回去,我会照顾他。”她笑着婉拒,心里其实对这位刚上任一个多月的女秘书没啥好感,觉得她对自己的态度不太礼貌,每次接到她打去办公室的电话也口气欠佳,仿佛在怪她这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打扰了丈夫的工作。
现在居然还登堂入室地想踏进他的卧房?!真是岂有此理!
“夫人金枝玉叶,我怕你没那么大的力气。”蓝秘书姿姿媚媚地笑着,不太想退让的样子。对于那些只会窝在家里打扫、做饭、带小孩的女人,她一直有种身为女强人的优越感,自豪在工作上的精明能干。
不过对于苏雅安,她又格外多了几分嫉妒的敌意,因为从上班第一天起,她就对简书禾这个内外兼具的优秀男人留下好印象,内心的爱慕之情加上观察到他对妻子的感情并不热络,私底下对这位“家管”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与上司一起出席会议、应酬时,也常幻想自己飞上枝头的模样,觉得自己比苏雅安更适合坐在董事长夫人的位置。
“他是我的丈夫,我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会把他拖回房里。”苏雅安生气了,直接把老公“抢”过来身边,自己也有点意外怎会顺口说出那么呛的话。
只能说女人为母则强,为妻也不弱,可不能让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踩到她头上来。
蓝秘书脸一僵,没料到向来客客气气的苏雅安会突然伸出爪子。
碍于她还是董事长夫人的身分,秘书只好摸摸鼻子退开。
“那我先走了。”
“不送。”
苏雅安皮笑肉不笑地目送那个妖媚的女秘书,听到关门声音才接着把丈夫扶向卧房。
简书禾意识放空,大半体重都压在她身上,真是让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弄回房里,中途还险些失准地撞上家具。
她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倒在床上,卸下他的领带,解开他的领口
“你做什么?”他突然睁眼,皱眉盯着正在拉他皮带的女人。
“你喝醉了,我帮你松开皮带,比较好睡。”她红着脸解释,因为手的位置真有些尴尬。
他眸光飘移,似懂非懂地松了手,她继续脱他裤子,再倒来一杯温开水让他漱口,拧条湿毛巾帮他擦脸擦手。
苏雅安从小见惯了妈妈伺候喝醉酒的父亲,嫂嫂伺候喝醉酒的哥哥,偶尔也会帮忙照顾被选民灌醉的姊姊、阿姨,因此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
只是他灼人的体温让她双颊发烫,直勾勾的目光也令她略微心慌,触碰他的感觉就像在摸一团火,指尖不禁有些轻颤,心跳偏快。
简书禾涣散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看着她的纤纤细指在自己身上忙碌移动,如花似玉的脸蛋上缀着一双温柔澄澈的眼
大雾弥漫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他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推——
“谁准你进来的!”他厉声斥喝,想起她就是那个欺骗他的虚伪女人。
竟又用如此柔情似水的狡猾眼神想来诱拐他
“你快躺好,我马上就出去。”她捡起掉落的湿毛巾,想到他连醉了都记得要赶她走,唇上漾起一抹苦涩的笑。
不过她还是坚强的面对他的嫌弃,哄他躺下,替他盖上被子。
倾身的同时,一阵淡雅香气扑过他鼻梢,窜进他浑沌的脑子里,迸发某种令他着迷的感觉。
“晚安。”她轻柔地道再见。
才转身,简书禾再度抓住她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使她半个身子都贴到丈夫身上。
他结实的胸瞠托着她轻盈的柔软,两张脸近得逃不过彼此的气息。她闻得到他的醉意,他也没错失那阵诱人清香,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
他深呼吸,享受那阵清雅的香味,朦胧双眸凝视着她面如挑李的容颜,抚过嫣红脸颊、微翘菱唇,不假思索地吻住,尝到另一种香甜。
舌尖轻轻抚过她软嫩的唇瓣,辗转吸吮,在她惊呼的瞬间溜进贝齿间,更深入地品尝、缠绕
她眯起眼,半是失神,又有点慌乱,按在他胸前的手掌下意识地出力,想撑开一点距离。
他似乎察觉她的逃避,大手一揽,将玉软花柔的身子整个卷到身下,以先天优势牢牢压制,吻得更狂。
苏雅安的身体动弹不得,心却剧烈颤动,在他火热的激吻中呼吸加促,眩然迷离,无力闪躲也不想闪躲,浑身热得像要融化。
她爱这个男人,全身细胞都因他的亲近而沸腾,由生涩的娇怯转为一股难以形容的愉悦与亢奋,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他埋首于她香气迷人的颈间,厮磨着芳兰竟体的娇躯,双手胡乱拉扯她的衣物,渴望更贴近那股诱人的气息,好好闻
“恩竹。”
苏雅安睁大眼,仿怫突然挨了一巴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恩竹”他沙哑地呼唤,温柔又迫切地碰触她
“我不是。”她难过地说,心又被划了一刀。
简书禾恍若未闻,照样腻在她身上,热情地**那方软玉娇香,沉浸在触碰她的美好感觉里。
“我不是李恩竹。”她提高音量,使劲推他肩膀,抗拒他给其他女人的激情。她宁可和他当有名无实的夫妻,也不愿盲目成为别人的替身。
这会儿,简书禾才抬起头,以一双如醉似醒的眼神打量身下的女人。
甩甩头,他集中精神降低酒精的影响,眯起眼睛盯着她,掐住她的下巴。
“是啊,这张脸不是恩竹她才不像你这样装模作样。”幽暗的双瞳少了几分醉意,多了几分冷冽。
她不是恩竹,而是苏雅安。这个认知其实也令简书禾大感震慑,因为他竟然会将怀中的女人错当成自己深爱过的前女友,即使习惯喊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但他刚才渴望探触的确实是这个柳娇花媚的身子,近乎不可自拔地醉心于她宜人的芬芳、柔情缱绻的气息。
他寒着脸,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犯下这种“失误”离谱的是他此时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苏雅安轻锁愁容,再次承受他无情的指控。无论醉或醒,他总能那么精准地刺痛她的心
他紧盯她凄楚的神情,心口平添一股闷,恼怒她又是这副可怜的受害姿态,害他感觉更不好受,脑子里翻搅着太多凌乱的思绪。
他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像她这种阴险狡诈的女人,老是能把“苦旦”的角色演得如此生动自然,经常睁着一对清澈的眼眸,状似无辜地望着他。
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如此清淡优雅,给人一种纯净的感觉,散发出他喜欢的气味,而不是浓郁、矫作的人工香味。
存心勾引他吗?
他鄙夷地想,冷冷地笑,看着她衣衫不整躺在他床上的样子,实在不难猜到她进到这房里的用意。
对啊,这才像她。
既然如此,他好像也不必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此刻对她的身体的确很有感觉,被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勾惹得**高涨,什么意识都没解除身上的噪热重要。
在酒精的作用下,简书禾的意识产生扭曲的回路,偏激而冲动地想占有这个女人,狠狠蹂躏她过于迷惑人的美丽。
他再次欺身,直取她红润的双唇,湿热的火舌由粉颈一路向下,沿途撒落令人失神的热吻,缠腻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将她也带入一种如梦似幻的魔境里。
她摆脱不掉那股愈来愈深的纠缠,觉得意识愈来愈飘离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她极力把持着一点清醒,揪住他的发,想确认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嫉妒只会使你丑陋,苏雅安。”他眼神微凛,黑瞳中闪烁深浓的**,大掌拨开她的手,抚上绵柔酥胸,爱不释手地揉捏那盈软的触感。
一把扯下碍事的睡衣,他俯首含住那颗红艳的果实,衔在口中吮弄,汲取她的甜美,把她敏感的身子逗弄得浑身无力。
“唔”微启的唇间流泄娇软音韵,她青涩的身子已经够彷徨无助,他还嫌不够煸情地探向她腿间,隔着丝薄底裤碰触令她害羞至极的地带。
她羞赧地夹紧双腿,他却霸道地将它们分开,用膝盖加以抵制,同样等不及地卸下那层障碍物,邪佞的手指直接抚弄那朵含苞待放的娇嫩玫瑰,拨开颤动的花瓣,轻捻花蕊
“嗯”她在他灵活的指下娇啼,羞耻地感觉到他正大胆的入侵她最私密的一处,带给她不曾体验的刺激和欢愉。
他抬头,俯视她星眸半闭、秀发披枕的模样
她扭着身子,启唇轻喘的妩媚姿态,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娇艳惊人。
那美不胜收的景致使他下半身愈来愈胀热,疼痛的欲望迫不及待想得到释放,感受指尖触及的湿润。
他架高她的玉腿,抬起充满弹性的俏臀,炙热的分身抵在她晶莹润透的花口,找到适切的角度,一举贯穿她的紧窒——
“啊!”她吃痛地呼喊,身子僵硬着不敢轻举妄动,怕再增加身下那阵撕裂的灼痛。
他凝视她痛苦的神情,内心交会着两股复杂的喜悦和疼惜。他的胸口正因为占有她的纯真而感到莫大欣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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