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上次黑暗中的接触不算,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男人的身体。
白筠娇羞的躺在床上,看着床前边烨结实高大的身躯,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裹住自己,怀疑自己怎么会这么大胆的要求他陪她。
边烨柔情的凝视着床上紧张得发颤的俏佳人,微微一笑“-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似的,不热吗?”
她羞赧的垂下眼睫,紧咬着下唇摇头,但是额边微冒的汗珠却透露了相反的答案。
他缓缓坐在床边,俯身望向她“如果-还没准备好,我们可以不要这么急。”呵,只有天知道,他已经亢奋得无以复加了。
但是这是第一次他不只想满足自己,也想满足对方,即使再痛苦难熬,他也必须忍耐。
白筠怯怯的将视线移向他,微黄的灯光映照着他每一处线条完美的肌肉。
天,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健美的身材?宛若一只矫健的黑豹似,全身没有半点赘肉,简直就是力与美的最佳表现。
“筠筠?”忍着欲火焚烧的痛楚,边烨再度确认的询问。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喊她,让她心中一悸,轻轻的点了点头。
天,他在心中松口气的-喊,她一定不知道她那轻到不能再轻的点头对他有怎样的意义。
“如果不舒服记得告诉我。”他体贴的道。
她羞赧的红了双颊,在他掀开被单时低呼了声。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目光也可以这样灼人,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燃烧起来。
边烨低吼了声,拉起她的手,大掌绕过她身下,捧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送,动作流畅的长驱直入。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在他进入时侵袭她,让她下意识的想要抗拒。
“好痛--”她困惑的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的狂乐会变成痛楚。
“嘘,放轻松接受我,一会儿就不痛了。”他温柔的安抚着她,轻柔的吻着她紧蹙的眉头。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让她感到安心,还是她真的习惯了他的存在,痛楚逐渐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望。
“烨教我。”白筠期待他可以解除她的困惑。
“说,-是我的,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低沉的声音穿透她的思绪。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她不自觉的重复着他的话,用她的身体做更好的响应。
边烨满意的低吼了声,随着最后的冲刺,将自己灼热的种子洒遍她的体内,带领着她攀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顶峰
他的肌肤是如此的熨烫,动作是那么的狂野
想到昨夜的缠绵,白筠白皙的小脸蛋上还是不由自主的泛了粉色的嫣红。
隔天贞妈来收拾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血渍还讶异的瞪圆了眼,但是她不敢多问,只是口中念念有词的抱着床单走了出去。
那一幕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贞妈一定很疑惑吧,怎么会有两次的落红呢?
她将双手放在乎坦的腹部上轻轻的摩挲,现在她真正的成为他的妻子了,也或许,她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若是她怀孕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可是是高兴他们有了孩子?还是高兴他终于得到他想要的“血统”了?
想到这一点,她微扬的唇角又忍不住垂了下来。
不,她不应该胡思乱想,这一切绝对不会只是假象,她要相信他才对。
重新建立信心之后,她轻松的吁了口气。
看了眼窗外,午后青光明媚,让她生出一股想要出去走走的冲动。
以前在白家,她没有任何单独行动的自由,更不要说随意的在街头闲晃了。
但是现在她是边家的女主人了,应该可以照着自己的意志行动了吧?
白筠考虑了半晌,回房拿了包包,扬声喊道:“贞妈。”
“太太,有什么事吗?”贞妈匆匆自院子跑了进来。
“贞妈,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喔,当然可以啊。”贞妈好笑的道。
“真的可以?”她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哩。
“太太,-是不是在开贞妈的玩笑啊?-要去哪里根本就不用跟我报备。”贞妈和蔼的笑道。
不用报备。白筠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这是她第一次拥有这种自主的自由。
“那我出去走走。”她随即脚步轻快的往外走。
让司机载她一段路之后,她在上次曾走过的街道下车,感受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轻松。
跟上次的匆匆逃脱比起来,这次的感受又是截然不同,有更多的时间跟心思去观察四周的景致跟路人。
逛着晃着,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天边浮现美丽的晚霞,街头闪烁着霓虹宣告夜的来临。
白筠走累了,她想起一个该是可以让她好好歇脚的地方,她来到一条小巷道,那问一直让她无法遗忘的小酒馆依然伫立在原地,不同的是,她的心境已不是那般的绝望跟哀愁了。
带着笑容,她步上台阶,缓缓将门推开,走到那天自个独坐的位子坐了下来。
“嗨,-又来了。”james在她进门的同时就注意到她了,连忙上前跟她打招呼。白筠羞涩的点点头,轻声道:“你还记得我啊?”
“当然啦,只要到过我们店里的客人,我可是没有一个不记得的喔。”他像个阳光少年般笑得极开朗灿烂,让她感到亲切极了。
微微一笑,这间店就是给人这种很舒服的感觉,也难怪她会念念不忘。
“-等等我,我去端酒给。”他迅速的跑向吧台,hermit已经调好红粉佳人了。
“你总算等到了。”kin朝他打趣道。
“对啊,老板,准我偷懒一下好吗?我想跟她聊聊。”james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kin故作沉思好一会儿,看到他瞪圆大眼,双手合十,无限期待的瞅着他,才摸摸他的头道:“去吧。”
“老板最好了,我真是爱死你了。”他抱着kin猛亲了下他的脸颊。
kin一副受不了的,赶紧冲进吧台用水洗脸。
“hermit,要不要也香一个?”
“我还不想吐。”她淡淡的道,将调酒推给他“快过去吧。”
做了个受伤的神情,送个飞吻给她之后,他端着调酒走向白筠。
“红粉佳人。”james拉开白筠对面的椅子坐下“我们的hermit认为最适合-的酒,我也这么觉得。”
白筠将视线望向hermit,朝她点点头微笑。
“我叫james,那边那个偶尔会吹萨克斯风的是老板kin。还有只看得到背影的钢琴师叫narcissus。”他一一介绍着店中的成员。
“narcissus?是希腊神话中那个最后变成水仙的男子吗?那他一定很俊美了。”白筠看向坐在钢琴前,一头长发束成马尾扎在后面的男子,好奇的问。
“ㄟ,美也没用啊,冷得跟冰块一样,让人难以亲近。”他朝narcissus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他很阴沉喔,还是少惹他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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