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舞会刚开始时,她是整个会场的风云人物,尽管她看出他有话要说,但她频频在舞步上出错,让他没机会跟她说上什么,只能一直跳舞。
结果呢?那个胖女人加入后,易证暐看也不看她一眼,甚至没做任何交代,便带著那个胖女人离开。
这不摆明了她不如那个胖女人?
不,她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堂堂李氏企业李董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受这么大的屈辱?
好,易证暐,你等著好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我今天所受的屈辱,我要让你知道,我李诗诗的重要!
易母看着李诗诗忽青忽白的面色,一股担忧浮上心头。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是不是挑错人了?
“放我下来!”张榆无力的喊著,她快吐出来了。
易证了不理她的叫唤,抱著她走进凯悦饭店的总统套房。
一走进卧室,他就把她放在床上。
咚的一声,她乏力地倒向床铺,视线一花,头更是疼得要命!
“噢!”她哀叫了声。
“头痛是吧?”易证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训道:“鸡尾酒可不是普通饮料,喝多了照样会醉!你没事喝这么多,明天就知道难过了”
“我没事!”
“没事才怪!”
她抚著头想坐起,但头重得要命,额际两侧更是疼痛不已!
她试了几次,还是不成功,又瞥见易证暐伫在那儿,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一股怒气与挫败升起,教她忍不住地泛红了眼眶。
“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变成这样”她把责任全都推给了他。
易证暐一听,本想发言,但她不给他机会,兀自嘀咕下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伤了我就算了,连爱人小朱在伤心也看不到,不去安慰一下。你真的真的很没良心,你知道吗?”她愤怒的瞪著他。
这关小朱什么事?易证暐怀疑她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才会提不相干的人。
“你没血没泪没心肝!一次伤害了这么多人,刚才又伤了李诗诗,高兴的时候就跟人家跳舞,不高兴的时候甩头就走,你是什么意思嘛?”她边说边戳他的胸膛。
易证暐被她指控的莫名其妙,抓住她攻击的手道:“是你闯进来说要跟我跳舞,硬是分开我跟李诗诗的,算来是你伤了她才对。”
张榆一双泪眼直视著他“你就真的那么想跟她跳舞?你就不管我们的心里怎么想你这个人真的很可恶!”
“我答应跟李诗诗跳舞,是要跟她说明白,要她别再一厢情愿。”
她才不相信“那你说了没?”
“还没!”
“当然没呀,美女在怀谁说的出口。”她嘲讽地看着他,浓浓的醋意又让她想哭。
她怎么这样倒楣,爱上一个双性恋?
同性恋就算了,顶多也是争不过小朱而已,可现在他却跟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不是摆明了自己比不上其他女人
呜想到这里,她委屈的瘪著嘴。
他将她拥人怀中,深情地吻著她的发丝,宣告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呜我都知道了,你不必再骗我。”她鼻子塞住,脑子跟著塞住了。
“我骗你什么了?”
见她吃醋的模样,他心头大乐,她愈是吵闹表示愈在乎他。
“你骗我骗我的感情!”
她的脑子迷迷糊糊的,不小心便说出自己的心意。
他莞尔,她总算说出来了。
“我没有骗你的感情,我也喜欢你、爱你”“什么!?”这句话令她大受震撼,身子猛地坐直,可一阵头昏立刻袭来,让她又倒了回去。
“我说我爱你。”他扶住她,不明白她的激动。
“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对人这么说,会让人误会耶!”确定自己没听错,张榆嚷道。
“我从来不随便。”他拉下脸来。他对她告白,她居然是这种反应?他就这么让人难以相信吗?
“好,我问你,你爱我,那小朱怎么办?”
“小朱?不关他的事。”他蹙眉。她怎么又把小朱扯进来?
“不关他的事!怎不关他的事?他跟了你这么多年,怎么不关他的事?”
“顶多,我们结婚的时候通知他一声就成了。”
“结婚?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她瞠目怒道“他好歹也是你爱了多年的人啊!”他今天会这样对待小朱,难保明天不会这样对待她。天呐,她怎么会爱上这种人?
“你说什么?我爱小朱?”
他没有这么说过吧?这是打哪儿开始的误会?易证暐一脸吃惊。
“哼,现在你不承认跟他是同性恋了?你真是有够没良心的。”她又再骂,脸上写满了对他的鄙夷。
“同性恋!?”他失控大吼。“小声点啦,我的头好痛!”她举手捣住耳朵。
“我的头更痛!”他快被她气死了。“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就是被我看出来了,所以你才否认对不唔!”她话还没说完,唇便被他给封住。
她瞠大了眼睛,眼眶内的泪珠顿时滑落。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压住,令她动弹不得。
她竟然指控他是同性恋?
好,他就做给她看,用行动向她证明他的性向“没问题”!
初时,他的动机只为证明,但当他的唇瓣压上她、两人的身躯如此贴近、姿势如此暧昧之时,燎原的欲望让他忘了原来的目的,只想与她共赴巫山。
他一边吻著她,另一只手则是爬上她的胸部,隔著轻薄的衣料,又揉又压起来
张榆闭著眼,久久未动。
他翻下她的身,将她搂进怀里。
她圆圆的脸蛋、白皙的肌肤,此刻刷上了一层红潮,丰满的胴体在受过欢爱的洗礼之后,显得更加诱人。
看着她的陶醉与享受,他不禁有著大大的满足。
他突然想看看她那双明眸,在得知他就是她的小王子时,会是怎样的闪亮。
“小榆”
“嗯”她应一声。
“我是你的小王子,我叫易证暐,住在”他在她头顶叨叨絮絮地诉说当年的事情,但半晌,却不见她有任何回应。
“小榆、小褕”
他又叫了几遍,这才低头一看,没想到——她居然睡著了!
“你厉害,我服了你了。”半晌,他不得不接受了她睡著的事实。
唉,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