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颜倾儿!”凌俐抓住铁栏杆,眼睛已经转成了赤红,疯狂地喊着。
她脖子上,刚刚被莫尘渊掐过的地方,正在不断地渗血出来,伤口整齐而狰狞,流下去,染红了她的脖子。
可是莫尘渊对她的狂喊无动于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每一次,莫尘渊来见这个女人都是报着希望而来,希望这个女人可以告诉他一些倾儿生前的话。
可每一次,他都是带着失望与悲伤离开。
然而,为了那仅仅一点慰藉他悲伤的希望,他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来见她。
再一次的失望,让他的脚步沉重了,背影寂寞而萧瑟。
……
“到现在了,你还想狡辩!”冷濯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凌俐欺凌的尖叫。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粗鲁地将凌俐扔到了笼子的另外一边。
凌俐重重地被摔到了坚硬的栏杆上,又撞得落到了笼底,口中涌起一口鲜血来。
她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一条辫子就凭空出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
她一声一声地惨叫着,在笼中蜷缩成了一团。开始她还能躲避,也到了后来,她连躲避的力气也没有。
她遍体鳞伤,新伤口里的血,渐渐地渗出来,一滴一滴滴到了地面上。
冷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直到那遍体鳞伤的女人,奄奄一息地缩成一团,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他才收了那条鞭子。
“不想受苦,就安份地给我待着。再敢骗尊主,下次就不会这样轻易地饶了你。”冷濯冷冷地道,表情阴森,配上他那诡异到像是坏掉了的嗓音,更加恐怖。
“冷濯,到了今天,你还不肯给了一句实话吗?当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带走颜倾儿的?”凌俐声音虚弱地问道,匍匐在笼中。
冷濯没有回答,眼神越发鬼气森森。
“你故意让我带走了颜倾儿,就是想要逼莫尘渊绝望,故意让他崩溃,逼他拼命反抗我的父亲。
这样一场鲜血淋漓的撕杀,才有助于他冲破封印,是吗?”凌俐苦笑:“你利用了我!你好狠!你设计好了的,你用我一族的血,去解除莫尘渊的封印,去达到你的目的!”
凌俐趴在地上,用悲怆的眼神,看着一语不发的冷濯离去,内心的绝望一层一层地蔓延上来。
……
笑笑和阿左阿右离开后,水若汐就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地。
不久之后,她的身边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道身影。
“莫又去了牢房,见过那女人了?”水若汐头也不回地问道,她知道身边来的人是谁。
“那女人说有关于颜倾儿的事,要告诉他,所以主人才会去了。”冷濯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急匆匆地将他叫过去了,牢里那女人不安安份份地待着,又在发什么疯?!”水若汐静静地看着天空。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道:“这些年来,她打着那个死去女人的旗号,一次又一次地玩花招,不就是想见莫吗?!”
“可是只要她说了颜倾儿的名字,主人就一定会去见她。即使每一次,那女人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情来,主人也是会去的,因为她提到的是颜倾儿。”冷濯道。
水若汐什么也没有说,就向前走去,冷濯却在她身后,道:“蓝笑笑……”
“她什么也不是!她不过只是个替代品而已,新鲜不了几天。现在莫对她有兴趣,我自然要对她好。”水若汐轻飘飘地扔下了这句话,就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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