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瞳原本想要推门的手忽然就僵了,果然是忠心的仆人啊,原本以为,她还可以找一个说得上话的人,现在看来,完全不必。
“如果你有什么话,就站在门口说,我听。”
可能感觉到许墨瞳就要转身离开,季宇立刻开口挽留,许墨瞳顿了顿,柔软的身躯不由的靠在了那堵门上。“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季宇,你不奇怪为什么莫焚死了却还能复活么?”
“Lord……死了?开什么玩笑?”
一提到莫焚,季宇就如捧着一个崇拜者那样情绪高昂,那样的一个男人,居然还能在他心里留下这么重要的位置。
这世道啊,真的在变。
“昨晚,不,应该说前晚,我拿匕首差点将他的腰削成两截,那房子我也炸了……”
“小姐,你做梦了。”季宇没等她说完,就急切的开口回答。“如果你是指Lord将我拦在门外独自上楼的事,我的确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没有听到任何的爆炸声响,也没见Lord受任何的伤。”
“可是我也朝你开了枪。”
“那是因为我穿了防弹衣。”季宇回答。
“你就当我是做梦吧。”许墨瞳知道解释不清楚,她也不想再继续解释,原来季宇根本就不知道莫焚的奇怪,莫焚似乎也没有那个让季宇知道一切的打算。
“那么小姐,昨晚我被打晕之后,你去了哪?”
“那是我的行踪,没必要跟你交代。”冷冷的应了一声,许墨瞳终于朝着房子的别处走去,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来气,难道她愿意被怎么样么?又是植皮又是处女.膜修补,这样自欺欺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而且,她究竟为什么会晕过去?她确定黑闵没有跟来,可是普通人靠近她不可能察觉不到,更加不容易被砸晕。
牢笼,而这黑色的牢笼之外,还有无数个比牢笼更加可怕可憎的东西,许墨瞳死命的抱着双臂,就站在那一片摇曳的黑玫瑰前一直发呆。
被卷进来以后,她的痛苦就占据了整个生命,越是想要追求简单还有平凡,就越是得不到那些东西。
“从你的眼里,我看到了恨。”
“放心,只有恨,而且即使是恨,也不是最恨你。”许墨瞳转过身去,见到还是光着上身的莫焚,唇畔是一丝轻狂的笑意。“明天解了我的户头吧,没钱是件很无聊的事。”
“你不去医院做手术也行,我派人带医生到家里来,等你好了之后,就去帝阙公司上班。”
“我再说一次,我不做手术。”踮起脚尖,许墨瞳争取与莫焚的身高持平,可是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达到那样的高度,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人脉金钱,甚至是狠,她都差了一大截。
“在这片土地上,还由不得你……”轻轻的拍动许墨瞳的小脸,莫焚饶有深意的一笑。“情妇就要有情妇的样子。”
“我是被逼的。”
“用了我的钱,那就是卖了,有区别么?”莫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