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训练一样,她收获了勇气,抑制恐惧的能力,能一个人坐在一间纯黑的房间内面对一切孤寂,窒息,和错觉,还能像现在这样,即使摸黑,也能正常下厨做饭,按时就寝。
莫恨关了电闸,她连开灯的权力都没有,所以当他打开餐厅的吊灯看着她坐在餐桌上吃饭之后,唇角微微的勾动。“活得不错。”
“托你洪福。”
事实上,他非常清楚这一周她在怎么样度过,第一天,蹲在一个角落一整天,第二天,勉强会知道爬上大床去睡觉,第三天,会感觉饿到不行去冰箱找吃的,第四天,终于憋不住内急,走去她最难克服的卫生间,第五天……
害怕的时候,她会咬自己的手臂,提醒自己还活着,还会痛,她真的太聪明了,不会把自己逼疯,遇强则强,根本不惧任何恐惧,至少,现在是……
重获自由的这天晚上,他们再次沉溺在疯狂的欢.爱之中,对于季琉苏来说,没有比这样更好的泄.愤方式,所以她放开,大胆,狂野又无惧,她并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这样的接触,但是从第二天自莫恨怀里醒来的情况看,他也疲惫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莫恨的睡颜,他还是随处安放的危险毒品,从前总是比她先醒,然而今天却依旧环着她的半身安安静静的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发丝很凌乱,但是野性十足,原本就魅惑无比的容颜,更加增添了他身上的危险味道,他完美得就像上帝的杰作,那是因为他的父母亲,也那么完美……
她依稀能够想起许墨瞳的那个怀抱,那句,你从此以后没有父母,只有主人。她的双手明明是柔软的,但是抱着她的时候却无比僵硬,她说了好多她当时理解不了的话,但是现在想想,季琉苏认输,因为许墨瞳真的没错,她甚至一再的妒忌莫恨有那么好的一个母亲,漂亮,能干,可以让黑道的最高统治者Lord,为她付出所有。
唐路西的对待……
让她嗤笑,但是再不屑,也给了她这具血肉之躯,她知道她是唐路西算计她的父亲才有的结果,但是她觉得亏欠季宇,因为她母亲的爱,是那么的乱七八糟,太糟糕了。
“我饿了。”莫恨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陈述,没有要求,但是季琉苏却懂。“你想吃什么?”
“随便。”
盯着那个走进浴室洗澡的身影,季琉苏鼓着腮帮想了想,随后穿上浴袍起床,然后再准备了好些简简单单的食物,但是莫恨看了之后,却脸色难辨。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都是按照我的口味做的。”
“你喜欢吃这些?”拿铁,绿豆糕,肉松三明治,这分明就是他十年前的习惯。
“不喜欢就自己做。”季琉苏完全不理他,自顾的吃着,习惯一丝一毫都没改变,结果,莫恨还是没有吃,只是看了几眼就拿着外套戴上墨镜出了门,完全喜怒无常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他难相处,很难,做事没规律,办事没章法,没有特定的喜好,除了喜欢黑之外,没有任何的习惯,所以不管她如何的小心翼翼都有可能踩到他的底线,那她何必再那么谨慎疲惫?
得到自由,季琉苏又拿着莫恨的副卡上了街,其实她没什么想买的,只是想透气,不知不觉地走到从前的孤儿院门口,又遇到曾经照顾她的修女,季琉苏停下脚步,和她聊起了天。“琉苏,你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我,很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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