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他们。”
霍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管怎么说,就打定主意不肯承认杀了这两个人。
李七黎看了看他,轻笑道:“其实我也挺希望你没有杀他们的。毕竟弑父和普通的杀人,于律法之中,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是……你不承认也没用,不止分尸手法,沉木山的房子你根本没来得及收拾,捆尸块的麻绳,牛皮纸,那间房子里的很多东西,都能证明这四个人是被同一个人所杀。
所以你所谓的只认两条人命,从根上就是不现实的。
唯一值得费些笔墨的地方,就是杀人动机了。毕竟,弑父么……不解释清楚,普通人是很难想通的。”
霍燃微垂着头不说话,他似乎很真诚的认为,只要他不承认,就能脱开“弑父”的罪名。
“向然的母亲跟我们说,你是因为接受不了,你的父亲有龙阳之癖,所以对他们起了杀心。
但其实,不是吧?
你不是不接受,是怨恨对不对?
你最不能接受的,是你自己也有龙阳之癖,你对向然……”
“你闭嘴!”
霍燃一个低吼,让李七黎成功的吐出了进到刑房后的第一口浊气。
“为什么闭嘴,是你并不是怨恨,还是不能提向然?”
李七黎往前凑了凑,笑意盈盈的问道。
见霍燃目眦欲裂,眼睛都红了,李七黎笑了笑又说:“你别生气呀,你不说我哪里说错了,我怎么闭嘴呢?”
“死的怎么不是你?”
霍燃这句话说的微微颤抖,看起来怒气已经达到了极致。
李七黎笑着摇头,眼中一片冷色。
“真可惜。不止我没死,钱木枝也没死。就你那点小把戏,你真的觉得能把她怎么样?
刚才不说,只是我们配合你一下,这样你承认的才痛快,我才省事儿啊。”
李七黎说到这儿,慢慢起身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霍燃身后。
霍燃被压制在椅子上,看不到李七黎的表情,本来就愤怒的他变得更加狂躁,力气大的似乎要挣断手上的麻绳。
“七黎。”
纵使霍燃身后不远处就站着两个狱卒,赵烨宁还是不太放心李七黎离这个状态的霍燃,距离这么近。
弑父,为了杀人而杀人,记恨谋害官员……
这人脑子不太正常,身强体壮,此时怒到极致,十分危险。
李七黎手搭在霍燃的椅背上,看着赵烨宁摇了摇头。
赵烨宁盯着她陷在阴影里的半张脸,没再往前去,只是站到桌子边,身体紧绷的盯着她。
“木枝说,你嘴闭的很紧。
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你觉得你运气好,我们没证据,所以不打算吐口。
但是等我查了你的房间,我就明白了,你不是嘴闭的紧,是……撬开你嘴的方法不对。”
“你们……”
“没错,你那个,肮脏的,充满秘密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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