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以墨的惩罚

    下午没课，以然早早地就离开了学校。在小区的超级市场买了菜，回到家时已经快五点钟了。

    打开冰箱，以然把东西一样样归置好。以墨爱吃的水果和饮料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以备他一打开冰箱门就能够拿得到。

    走进厨房，以然开始炖汤。今天她要炖得是“冬瓜苡米煲水鸭”，夏季时令汤，以墨喜欢得口味。

    她现在做得菜都是以以墨的口味为准则了，以墨喜欢的，她就做，以墨不喜欢的，她就不做。

    记得以前自己是很喜欢吃辣的，简直是无辣不欢，但是因为以墨不喜欢，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一开始时也会不习惯，但是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就像现在，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不吃辣的。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中，它就把一个人改变。

    炖汤是一个很耗时间和精力的事情。两个小时后，厨房里飘出一股浓香。以然做事情习惯了细致，做菜时就更细致，一步一个脚印，绝不允许自己出一点点差错。所以，等她打开砂锅，看到熬得浓浓的汤汁和满溢的清香时，她的嘴角才逸出一丝舒心的笑容。今天晚上以墨的胃口应该能够大开。

    客厅里的钟敲了十下，城市早就包裹在了五颜六色的霓虹里。以墨还没有回来，也许今天晚上他都不会回来了。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只有紫砂锅里的浓汤还有点点余温。晕黄灯光下，以然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有平静。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彻夜不归，她不会打电话去诘责与刁难。她没有这个资格，永远没有这个资格，她只能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他。

    虽然她的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但是她还是会抑制不住地猜想，以墨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和哪一个名媛在周旋？以然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装了半碗又冷又硬的饭，以然用勺子往里边加了一些汤。以墨说她瘦得让人厌恶，所以，即使再不想吃，她都必须强迫自己吃一点。

    饭是好饭，可惜已经冷却；汤是好汤，可惜已经少了那股浓香。不过，都没有关系，吃到嘴里再难吃，也并不会减少它一丝一毫的营养。以然要得不是它的味道，以然要得是它的营养。

    收拾好桌上的一切，钟已经敲了十一下。以然洗了澡，穿着薄薄的睡裙站在阳台上。

    开放式的大阳台，能够让她望见外面的万家灯火，每一座楼阁里都透露出温馨的光。以然可以想象那灯光下一家三口，围坐在一桌吃饭，你往我碗里夹菜，我往你碗里夹菜的场景。也许他们已经吃完了晚饭正坐在一起看电视，爸爸说要看体育频道，妈妈说要看电视剧，儿子却吵着要看动画片。以然笑了，为自己这个臆想而发笑，笑得眼泪都有一股往外涌的冲动。

    “如果能够有个孩子，那该多好！”她为自己突然冒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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