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墨外表截然相反的是他那股狠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算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非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否则绝不罢手。他不怕疼,不怕死,一往无前,永不言败。
他说过,在赛场上他永远不会低头,他安以墨天生就是一个不会低头的人。十九岁的脸宠还有些稚气,但是言语锵锵,掷地有声。
江哥知道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那场比赛的最终结果并不重要,过程已经让他折服。他一直是一个重英雄惜英雄的人。从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在远离国土1.2万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真正值得敬佩的朋友,跟一个比他整整小了十二岁的,走在大街上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人,做了朋友。
这一做就是六年,而且还会继续,直到一辈子。
“以墨,你知道我没有什么朋友。我只把你当我的朋友。”
江哥没有再说下去,他不用说下去,因为以墨会懂。
以墨冷峻的脸上,神色暖了一暖。
“江哥,你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前面的。”
“你这小子。”
闻言,江哥抬起钵大的拳头,重重地擂了以墨肩膀一拳。
以墨吃痛,原本慵懒的身体动了动,用自己的左手抚了肩膀一下,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平静的眸子,还是那么幽深冷然。
“听说你遇到麻烦了。”
“嗯。”
“要我帮忙吗?”
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个桔子,江哥一把掰开,掏出里面的果瓤,全部塞进了嘴里,边吃边问。
“不用。”
“真的?”
“嗯。”
“跟你做朋友真的很没有意思。总是你帮我,我却帮不上你的一点忙。”江哥扔了果壳,很泄气很沮丧地重重靠在沙发上,脸上写着明显的挫败。
“谁说的?你帮我的够多了。”
“在美国的时候,我还真得以为我帮了你很多。那时候你住地下室,每天吃泡面,为了学费到地下赌场打黑拳。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你和安氏太子爷联想在一起,还真得以为你是从大陆到美国混生活的穷小子。想法设想的,把你这冰柱子邀出去吃大餐,就怕你营养不良或饿着了。”
“那时候我真的穷。”
以墨淡淡的说,不是申辩,只是陈述。他说出的话向来不容别人置疑。况且他无需对别人说假话。
“我知道。我只是到现在还想不通,你那时为什么会跟家里闹得那么僵。一分钱不拿就从家里出来跑到美国去。”
“没什么。”
以墨懒洋洋的把自己的身子滑进沙发上,静静地躺了下去。
“呵呵”江哥不追问,以墨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他说,他不想说的时候你再怎么逼问他也不会说的。“如果让你的下属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以墨平时太冷的,冷得下属们看到他大气都不敢出。公司里能够跟他直接对视的,也就林飞和Selina两个人,其他人大部分都把他当作神一般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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