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墨觉得自己的胃部又开始痉挛了,痛感又开始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他攥紧拳头死死地抵住自己的胃部。
“你怎么了,以墨,又痛了。”江哥趋上前来,关切地扶住他的肩膀,“那王八蛋张铮是怎么办事的,让他买个药,怎么半天都没有来。他妈的,看老子等下不卸了他。”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不一会儿,张铮就从包厢外钻了进来。
“你死那里去了,叫你买个药,也能够磨蹭半天。”江哥暴跳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脸上怒气冲冲地很难看。
“附近没有药店,我开车找了很久,才买到的。”
张铮颇感委屈,这是酒吧一条街,晚上热闹非常,白天却没有几个人影,谁有病会到这里来开药房啊!
“自己办事不力,还找理由,还,你。”说完就拿起自己钵大的拳头,重重地砸了张铮一拳,顺手就把他手里的药,一把夺了过去。撕开外包装,剥了盒子,用力地拧开盖子,想也未想就倒了一大把药到自己掌心,扶住以墨就要往他嘴里塞。
“江哥,那药不是这样吃的。”
张铮刚拿着玻璃杯接了一杯温水要递给以墨吃药,看到他说明书也不看,就硬要往以墨嘴里塞那么多药,忍不住出声道。
江哥不满地抬头瞪了他一眼,以墨既然痛得那么厉害,他觉得多吃两颗去,应该是能够减缓他的痛苦的。
“那你说要吃多少?”
看到自己手心里的药,估计大半瓶都已经被他倒了出来,确实有些多。但他还是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问张铮。明明是自己错了,却还要错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也不知道,看说明书吧!”张铮被江哥骂得多,习以为常了,也不甚在意。
“那你还不快看。”又是没好气地嚷嚷声。
张铮认命地搁下杯子,小心地在地上搜寻起来,终于在一个桌子的一个旮旯里摸出了那个被撕得有些破烂的盒了。找到说明书,仔细地看了起来。
“你能不能快点,慢吞吞地,等你看完,以墨都痛死过去了。”
看到江哥那浓眉耸起,须发皆张的样子,以墨不由失笑。也亏得张铮那慢吞吞的性子,才能够经得起江哥这火爆性子的轰炸。
“不急,你还是让张铮慢慢看清楚来吧!我可不想没有痛死,反倒是因为吃错了药给冤死了。”以墨痛得额上已经滚出了豆大的汗珠,俊脸也因为忍耐疼痛变得惨白,但还是淡淡地笑着调侃道。
“唉,你呀!还真是我见过忍耐力最强的人。记得你第一次上台,对手是个泰拳高手,长得又粗壮结实,两个胳膊都有你的两条大腿那么粗。你愣是硬接了他的一拳又拳,最后拼着灵活的身手,拿下了那场比赛,为我们赌场赢了不少钱。你知道吗,当时豹老大就说了,你拼得不是力气,是命。他们都说你对别人狠,我看呀,你对自己才是最狠的。”
江哥扶住以墨,让他的身体能够舒服地倚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尽力帮他压住胃部,来减轻他的痛苦。
听到江哥这样的评价,以墨又咧嘴笑了笑。尽管痛得厉害,但是眸色淡淡,镇定自若,没有一丝的慌乱狼狈。
张铮数好药丸,拿起水杯,递到以墨面前的时候。他恍然觉得江哥能够把以墨当朋友,确实有他的道理。以墨并不是如外界媒体所传的那样,只是在父辈荫蔽下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