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你快来吧!我搞不定啊!你再不来,我估计她真的会把我的场子给砸了。”
热闹的舞池里,有个打扮漂亮入时的短发女孩,正拿着一个话筒架乱舞着。醉眼惺忪,娇媚异常。不少男子都惊叹着她的美貌,却也不敢轻易靠近她,生怕一不小心,被她砸个头破血流。
张铮叫来几个保全,正在试图安抚她。可是,尝试了许久,她就是不为所动。
“滚,张铮你给我滚开。”她叫嚣着,“跟以墨打电话,叫他来。你告诉他,如果他不来,我就把这砸了。”话还未说完,拿起话筒架就一通乱砸,“铿铿锵锵”地,不少设置都遭了殃。
那可是江哥,从外国进口来得啊!张铮肉痛的不得了,恨不得冲上去就夺了她手里的话筒架,然后再狠揍她一顿。
“张哥,要不哥几个强行上,把她摁倒吧!再叫她这么闹下去,今天晚上我们干脆歇业得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以为她是谁啊!她是上官谨儿,是你说摁就能摁的吗?再等等吧!我已经跟安哥打过电话了,估计他一会儿就会来。你们去安抚客人吧!”张铮头疼的挥挥手。这个大小姐也真是的,平时看着挺文静随和好相处的啊,为什么发起彪来这么强悍。
*
以墨正在起草一份关于以然基金会的计划书。他这个人向来不做则罢,一旦做了,就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
接到张铮的电话,他是意外的。谨儿向来内敛,脾气也温和,怎么可能跑去砸别人的场子。他有些不相信,但是张铮的话也像作假。再说,张铮也不敢跟他开玩笑。
丢下那份计划书,他就往皇朝酒吧赶。
果然,他的身影一出现。张铮就像见了救星似的,恨不得把他当神供起来。
“安哥,你总算了来了。你再不来,我估计明天江哥把我杀了煮了吃的心都有。大厅已经弄得一团糟。进口的音响设置被砸得稀巴烂,正中的几个水晶吊灯也弄坏了好几个。还有有几瓶上万块的洋酒,另外,为了安抚今天晚上的客人,我们不得不让他们全部免单。我们谁劝她都不听,只嚷着要见你。我估计你要是再不来,她就得开始打人了。太可怕了,我真没有想到女人疯起来是这样子的。”
张铮的苦水还没有倒完,以墨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大厅。
谨儿已经砸得有些精疲力竭了,耷拉着脑袋坐在表演台的木地板上。原本意气风发,干练利落的短发,紧贴着头皮,生气勃勃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飞扬跳脱。
“谨儿起来,跟我回家。”
“回家?”谨儿那是颗喝得有些迷糊的脑袋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摇晃着想了半天,才说,“我才不要回家。回去干什么,让我老爸骂呀!我不喜欢他说得话。他说得话,我都不要听。”
“好,不回家。你先跟我离开,好不好?”
“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开。”她的眼睛努力地眯着,好像是想把面前的人看清楚,“你,你长得怎么那么像以墨呀?你为什么要长得像他?我讨厌你长得像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声斯力竭。
看到那么多人都看戏似的,围着他们看,以墨的俊脸上罩着寒霜,冷眼扫了一眼那些往前凑的人。众人直觉那眼光如刀般锋利,不由自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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