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都无法下床行走了。我很想回去聊表孝心,怎奈一入宫门深似海,太子府规矩大,入了府邸的嫔妃都不能再轻易的出去了。但我心里十分挂念父母,所以恳请华妃娘娘想个办法,帮我先出府回娘家几个月,我以后定当心甘情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华妃虽说面冷心狠,但人之常情还是晓得的。
要说郁妃的恳求挺难办的,毕竟太子府是皇家重地,规矩重如泰山。
她面有难色思量着道:“这恐怕不好办!容我先与敏姐姐说一说,敏姐姐应该是会帮的。但愿你能最终如愿吧!”
郁妃千恩万谢,只差给华妃下跪了,连铁石心肠的华妃也不禁动容。
“如此多谢华妃娘娘了,我先告辞了。”
郁妃前脚刚走,徐昭仪就来了。她见华妃满面春风,心头暗喜:来得正是时候,华妃看起来挺高兴的。
“华妃娘娘,刚才我好像看到郁妃走过去了。”
“是她。”
“她不是经常得病不出门吗?”
华妃冷笑道:“有些病啊!说得就得,说好就好。在这深宫里会得病可是门学问。”
“华妃娘娘说的是。”徐昭仪说道:“可是我看郁妃走路的姿态有些不对。”
华妃微微一愕,问道:“哪里不对了?”
徐昭仪道:“她走路很慢,而且小心翼翼的,我恐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华妃大惊失色,喃喃道:“不会吧!郁妃姿色不高,又因为贞妃的事情性格都离乱了,哪敢去勾引太子?除了太子,太子府里可就没有第二个男人了。”
徐昭仪浅笑一声,隽永说道:“嫔妾不过也是猜测。可是娘娘可否忘记了,两个月之前的赏梅宴,敏姐不胜寒气早早就离席了。太子命您陪同她回宫,而我记得那天太子喝醉了酒,是……”
“是什么?”
华妃忙问道。
“是郁妃送他离开的。”
华妃恍然,怪不得郁妃要自己帮她离开太子府呢!
原来是她怀孕了!
郁妃这贱人一定是害怕重蹈贞妃的覆辙,所以借故先离开太子府,离开自己跟敏妃的侦查范围,待她偷偷的把孩子生下来,万一是男孩儿她就可母凭子贵了。
太子楚寰并无男嗣,敏妃跟自己虽然独得恩宠,但也只是敏妃生了个公主。
皇上如今已经年迈,意味着太子继位不远了。
为君上的最担心的便是膝下无子,偏偏楚寰就是如此。
华妃跟敏妃串通起来在府里只手遮天,虽然无人敢惹,但也得罪了不少人。
她总觉得郁妃最近行为怪异,好端端的突然跑来献殷勤,帮自己对付兰妃,原来是包藏祸心。
她对徐昭仪道:“你可看真楚了?那天的确是郁妃送太子回寝宫的?”
“对,我猜测她就是利用那个机会博取了一夜恩宠。”
华妃阴阴冷笑:“郁妃啊!你还真是机关算尽,本宫差点上了你的当。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